重光一挥手,就见祭坛四周围立的六根白玉石柱顶端燃起了无根的红色火焰。今日的敖岸山寂静无声,连时时吹拂的山风都匿迹。
夜逐渐的深了,一轮圆月高悬,熠熠发光,把四周都照的银亮,只见月光照耀之下,石柱上的红火变成了幽蓝。
重光慢慢的,在雩生的注视下,扯开了自己的腰带。那白袍之下一丝不挂,紫黑色的阳具半挺着,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甩动。重光在雩生身边蹲下,伸出手指,轻轻的解开了他的腰带,又分开了他的衣襟。雩生宽大的白衣下同样不着寸缕,裸露的胸膛上在皎白的银光照耀之下,更显的晶莹剔透。
重光吞了口口水,分开了雩生的双腿。
两人并非第一次幕天席地的交合,然而这一次却与之前都不相同。没有草木的遮掩,没有山壁的掩挡。两人身在敖岸山的最高处,四周一片开阔,仿佛就是故意要给别人看到一般。
雩生躺在祭坛中央,大张着双腿露出腿心处那抹娇嫩的小花。那湿哒哒的肉瓣开开合合,正对着明月的方向。有yín水顺着会阴下淌,流到臀缝之中,沾湿了半个屁股。雩生来不及羞耻,树藤残留的yín性上涌,却是比以往都凶猛。
“重光……下面……想要……”雩生朝着重光伸出手,湿润的双眼里闪着渴望的光芒。
重光扶着阴茎在雩生腿心处磨了磨,直到完全勃起,又沾满了湿滑的yín水,然后抵在了他后穴处,缓缓的插了进去。
雩生有半月没有被,那后穴早就恢复的像处子一般紧,生涩的含着柱头一夹一夹的。然而那满穴的yín肉早就食髓知味,在ròu_bàng的深入下渐渐松软,放任那坚硬热烫的阳具一插到底,狠狠的撞上穴道尽头那敏感娇嫩的软肉。雩生被顶的浑身一战,身前那秀气粉嫩的阳具徒然一抖,战战巍巍的挺立,从顶端吐出一道粘液。
月亮这时行到了最高处,光芒更是炽盛,月盘四周都是亮的几乎耀眼的光晕。有光打在重光身上,只见他周身都泛起了幽幽的白光。
又什幺从ròu_bàng顶端喷涌而出,击打在柔嫩的阳心上,又热又麻。那股热气继而穿透了四肢百骸,最终归于腹中。
“啊……好烫……好热……这是什幺……”雩生摸着自己发热的肚子,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和重光一样,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柔和的白光,忍不住出声问道,“重光……这是什幺……”
重光不说话,只是按着雩生纤细紧致的腰,用力的抽出ròu_bàng,只见那松软的yín肉紧紧咬着那狰狞的阳具,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外翻,又被抽动着带出一大波yín水。只余一个guī_tóu卡在穴口的ròu_bàng顿了顿,然后仿佛打桩一般又快又狠的插了进去,把雩生顶的直往前耸。那ròu_bàng撑开满穴绞缠的yín肉全根没入,直把柔软的阳心顶的凹陷。
“啊……好酸……好烫……”阳心被热流喷射的感觉愈加明显,雩生紧紧的含着ròu_bàng浑身战栗,眼角难耐的挤出两滴眼泪来。
随着重光不断缓慢又用力的chōu_chā,体内的那股热流愈来愈炽热,雩生浑身冒汗,无力的躺在红绸之上承受着ròu_bàng大力的撞击,却也渐渐的发现了不同。他的眼睛愈发清晰,清晰的能看到遥远山峰上的一草一木,他的耳朵也更加敏锐,ròu_bàng搅动yín水的扑哧声,近在耳边,响若擂鼓。
雩生突然挣扎起来,挣开重光按在他身上的手往后退去。只听啵的一声,ròu_bàng脱出了ròu_xué,那殷红的媚肉饥渴的搅动,挤出一大波透明粘稠的液体,尽数喷在红绸之上。雩生急促的喘息了两下,抬头警惕的看着重光。重光胯间那根浸满了yín水ròu_bàng大大方方的挺着,水淋淋的。
“你在做什幺?”雩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