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打在重光的腿间。雩生迷茫中感受到了爱人温热的身体,挣扎着钻进重光怀里,哭着疯狂的在他脖颈胸口亲吻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重光……重光……我爱你……我好爱你……抱我……抱抱我……呜……不要再离我那幺远……”雩生一边流着泪,一边亲吻,嘴里不住的喃喃。
一只温热的手抚上了雩生的脑袋,轻轻的抚摸,“对不起……”重光说出了自交合的第一句话,他身上的红纹并未褪去,但眼神里已有了一丝清明。
“对不起,对不起……”重光轻轻的说着,却是握着雩生虚软无力的腰把人抬起,把他红肿的不成样子的花穴对准了胯下紫黑色的阳具。
雩生呜咽着,颤抖着承受着ròu_bàng再一次的深入,身前的阳具抖动,渗出些许尿液。那阳具草草chōu_chā了几下就射在了雩生体内。
雩生虚脱的身体在液的浇灌下再一次颤抖,重光把人喽在怀里,不停的在他脖颈间吻着,断断续续道,“对不起……再忍耐一下……你后穴……温度……为我产卵……”
说着,奸弄了雩生一整夜的黑色肉茎轮流插入了他湿软高热的后穴,抵着阳心喷射。温热粘稠的液体裹着一颗颗树卵,灌满了雩生的肠道。
雩生靠着重光的肩膀,抚着肚子,仰头长长的呻吟着,感受手心下的肚皮因为被浇灌一点点的涨大起来。
“我要……给主人……产卵……”
第二十八章
雩生仰面躺在湖边的草地上,樱桃般红肿的奶头鲜艳欲滴,被藤蔓玩弄了一晚上的奶孔更是娇嫩,随着他的呼吸时不时的吐着奶,布满红痕的胸口糊满了半干的液和奶渍。他的额发早就被汗水湿透,凌乱的散在身下,一双好看的眼睛没有焦点的半张着,更显得人无比狼狈。他的膝盖弯曲,双腿大开着。腿心处那殷红的花穴毫无掩饰的张张合合,仿佛允吸一样,有混着白浊的yín水从花道深处被挤出来,粘在肥嫩的花瓣处,继而滴落在草地上。而那隐藏在臀缝处的后穴依然紧紧含着一根正在喷的黑色肉茎。
“啊……好涨……好涨……太多了……肚子都大了……”雩生难耐的挺腰扭动,却摆脱不了他被钉在性器上灌的命运,他的肚子高耸着,好像怀孕一般。
那已经是最后一根未射完的肉茎,十几股强有力的喷射之后,深埋在温暖的穴道里意犹未尽的搅了搅,继而缓缓的往外抽,娇嫩的穴肉紧紧的裹在粗糙狰狞的肉茎上,好像挽留一样被带动着微微外翻,又颤抖着回缩。只听啵的一声,粗大的肉茎完全脱离穴口,却没有离开,而是抵着那一时合不上的ròu_xué抖了抖,又喷出了一股透明的粘液。那粘液糊在穴口细密又整齐的褶皱上,变的粘稠无比,少顷凝结成一张极有弹性的膜,阻止了液的流出。那膜半透明,透过它还能看到后面涌动着缩的红嫩穴肉。
远古的树藤不分雌雄,每一株都有单独的性器,发情时会寻觅温暖潮湿的地方产下树卵。那些树卵在合适的环境下发育极快,短短数天就会成熟,长成鹅卵大小。而成熟的树卵却要在干燥有阳光的地方才会孵化,继而变成新的树藤。如此苛刻的繁殖条件让树藤进化出各种本能来保证树卵的存活,一如重光对雩生所做的那样。
在雩生体内产卵的重光渐渐恢复了神智,身上的红纹也消退殆尽。清醒过来的他看着雩生含着满腔的树卵,挺着腹部,被弄的失神无力的虚弱模样,心里不由的愧疚。他从未发过情,也从未想过在雩生高热的后穴里产卵。重光始终希望雩生肚子里孕育的是属于他们两人的孩子,而不是作为让树卵发育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