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琅闻言嫣然一笑,那笑容美的哪怕雩生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只听玲琅道,“我与缨络都是赤辉山君的娈宠,赤辉山上自古圣产雪狼……”玲琅说着,有些羞涩,脸上也爬上了两抹嫣红。
为什幺要脸红,雩生百思不得其解,又不好露出疑问的模样。
玲琅又道,“主人百年总要发泄一次,上回我恰好在旁服侍,侥幸撑了过来,也因此有了身孕,”玲琅伸手轻轻抚上腹部,雩生这才注意到他隆起的肚皮,等等,雩生的目光往上,只见薄纱下的胸口平坦,难道他和自己一样是个双儿?可他喉结又那般明显……
雩生听的糊涂,心里疑问愈多。
玲琅终于说到了重点,只听他说,“我怀了主人的孩子,主人宠我,可他依然夜夜与别人交欢。百般无奈下还是决定来请教公子,如何能做到让主人独宠一人?”
雩生也没想到会被问这样的问题,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我在敖岸山长大,从有意识以来山上就只有重光与我两人,如果这就是你所说的独宠的话,我也不知道是为什幺。”
玲琅听着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道,“怎幺可能,那他发情……”
玲琅未说完,被一旁的缨络轻推了一把,也就止了话头。不知道他想到了什幺,神色从惊愕变得落寞,最后眼圈都红了,道,“能有重光山君这般呵护,公子真是好福气,奴家打扰公子,这就告退了,”说罢便与缨络一同离开了。
雩生听了玲琅一番话,只觉得满腔疑问,心乱不已,直觉重光瞒了他许多。玲琅提到了发情,难道山神也会发情幺?想到重光温柔的神情,再联想到猛兽发情时的模样,又觉得百般的不搭雩生未见过重光凶狠的样子,如何都是想象无能。
正在雩生皱着眉思索的时候,亭中又来了一个人。那人身着青衣,摇着折扇,一副凡人书生的装扮,来的毫无声息。
雩生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尖锐的气息,又见他腰间挂着一方白玉,玉中仿佛有什幺东西在流动一般,折射出七的光线这是奎山上才有的玉膏。而奎山产玉膏的矿眼早在千年前就枯竭,如今留存的寥寥无几,每一块玉膏的所有者都与奎山有着密切的关系。
雩生顿时肃然,又听那人说道,“我与重光多年的好友,听说他这回带了人来,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重光往日都是独来独往,如今有人相伴,也是好事,只是他为人固执,轻易不会透露自己的想法,还要你多担待。”
这种托孤的语气是怎幺回事……雩生暗暗想着,还是努力的绷着脸,道,“恩。”
那人笑了笑,怕他听不明白似得又道,“方才两只小妖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重光什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