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他对她没有别的意思,完全是公司同事的情谊。
幸好他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谈恋爱,他这样的男人,还能喜欢女人吗?也许离开秦昀琛,他或许能试着接受别人。他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离开秦昀琛。
对方见他还是不想老实交代,也知道自己不该问别人私事,于是退出茶水间。
莫羽凉还在想离开秦昀琛的事,要知道以前秦昀琛对他再差他都没有考虑过离开他。今天这个念头却突然冒出来。而且如雨后春笋般,在他脑海里疯狂滋长。这个想法从雏形到成型只有短短几分钟。他被这个想法搅得心神不宁,最后喝下杯子里的咖啡。走出茶水间,看见大家有些人还在聊天,有人偷瞄他,他注意到以后,那人马上就避开他的视线。他心烦意乱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企图用忙碌的工作麻痹自己。
坐在他旁边的同事和他说话:“羽凉,你知不知道我们公司要来一个新的总裁。听说还是个留学在外的博士,不过他能进这家公司,还是因为家里有关系。”
羽凉自认为公司高层变动与他无关,于是随便应了几句,整理自己的文件。他也许不知道这个总裁会与他在日后有交集。他把手机调成静音,打开电脑开始工作。也许是故意沉浸在工作中,他一个下午都没有注意自己的手机。
等到下班时间到了,他拿起手机才看见上面有一个未接来电足足响了一分钟。来电人是秦昀琛,莫羽凉暗道不好。这人难得打电话给他,自己却没接,不知道他会发多大的脾气。羽凉唉声叹气,自己怎么会如此不注意。
他做好心理准备,犹豫一会,给秦昀琛打过去。对方却立刻挂断。果然是生气了,莫羽凉最怕他生气。他生气起来时间久又难哄。他生闷气,表面上不说,有时候想发泄还会打他。莫羽凉平时一定会坚持不懈继续打过去,今天心里却又一种奇异的感觉,他很累。他放下手机没有继续打过去。靠在椅子上休息,等他休息好想要回家。又接到秦昀琛的电话,他接起来。
“今天在xx酒店有宴会,你过来。”不等莫羽凉拒绝就挂断。
莫羽凉扶着额头,这人还真是独断专行,连他的回复都不想听。算了吧,自己还能拒绝吗?他拒绝不了他,只是参加宴会而已。以前他还要求过要别人加入他们两个来一场三人行呢!这种事他实在忍不了,和他大打一架。他哪里打得过秦昀琛,那人受过训练身材高大又勤于锻炼。而他瘦弱书生一个,自然是被揍得很惨。
当然他的反抗不是无效的,秦昀琛自己和别人出去开房,以后再也没有说过要几个人一起。莫羽凉知道他玩得疯,但是没想到他要和自己上床的同时还要加一个人进来。
多么荒唐的往事,莫羽凉努力封存这段记忆,记忆的匣子却从来不由他操控。它们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冒出来,在他没有防备的时候刺痛他。
他先回家换上西装,毕竟是宴会,他要穿得正式些。要不然秦昀琛以为自己不给他面子,又要生气。这个人生气,遭殃的还不是自己。他对绝对性压制的暴力非常畏惧,最可怕的是性事上的折磨。他经常要向公司请假,就是因为秦昀琛的过度“折磨”。
他站在镜子面前,打好领结。镜子中的他衣冠楚楚,而内心早已千疮百孔。
“你那个养在家的小情带过来让我们看看呗,你小子牛逼啊!七年还没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天仙,让秦大公子一直金屋藏娇不肯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