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自助!”叶飒立刻跑到了前头,黎嵩疑惑地看了看两人转身跟上去。
沈郁翔正要走,却被阿河拽住了:“给我看看你的胳膊。”
翔一怔,转身背过来乖乖把袖子撸上去,新的绷带上又渗出了红色。
阿河叹口气:“是我打的吗?”
翔摇头,仍是灿烂地笑着,答非所问:“不疼。”
“我怎么没听出他是在追你,倒是好像都是你心疼他。”宝心说。
阿河想了想,不能这么说,这是性格不同。翔就是那种我行我素的人,他能想到的追,也不过是创造和对方相处的机会,一起出去玩、多接触而已,他不会用心对人好。而阿河偏偏是那种会疼人的人,就算素不相识,看到乞丐心里也会不舒服。他这种表现最初在翔看来就是对他有意思。
“他那胳膊到底怎么了?”
阿河意外地抬起头:“你没见过?”
“见过,有疤。”
“他没告诉你?”
“我没问过。”
“那你见到的疤什么样?”
“乱七八糟的,没好意思仔细看。”
阿河想了想说:“打架打的。”
宝心很吃惊:“不会吧?”
“你觉得翔不会打架?”
“是的。”宝心思考片刻回答:“我觉得他这人虽然挺自我中心,但不是那种爱惹事的人,总是能想到办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会避跟人正面冲突。”
阿河定睛看看宝心,有点不自然地笑着:“你还挺了解他。那时候他确实是这样。”话中微微带刺。
“我是有这么个印象。他那伤真的是打架弄的?”
阿河回想着当时的情况忍不住笑出声来,越笑越忍不住,笑的直咳嗽。
宝心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然后上前按住他的肩膀:“别笑了,快说。”
阿河好不容易停下来,擦着眼泪说:“这恐怕是翔最想忘掉的事。他跟朋友去酒吧玩,被几个混混盯上了。他本来是想大事化小算了的,结果同去的人中有不怕事大的,非要出去单挑,就在阿尔柏后面的巷子里杠上了……”
“翔真的去打架了?”
“不是……他根本都不会打架,一早就怕自己这边人少吃亏,偷偷报了警,然后跟人家周旋。两边干起来的时候,他只能上前凑个数,结果先是被对方一裤带抽倒,正巧赶上警察过来,以为他……”
宝心大吃一惊:“警棍打的?”
“不是,对方想跑,他仗着自己没动手肯定占理硬抓着人家不放,结果警察还以为他在施暴,还没等上手,警犬先忍不住了,直接上嘴咬的。”
两人相对大笑了很久,末了,阿河抹着眼泪总结:“他就是这么个人,长了一张高冷的脸,裹着一颗逗比的心。”
宝心无比同意这个评价。她觉得沈郁翔是个非常有意思的人,就算只是旁观他的生活,都觉得处处充满幽默,就像情景剧一样。她很难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活的这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