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追到鸟不拉屎的海岛上去。”
“哈哈,岛民又不知道这些。”
“若不是那个北岛的诗人,诗人写下了控诉世界的的回答之章,南方人恐怕都不会知道有这么个偏僻的海岛。”两百年前绝望的女巫们吟唱的正是《回答》,若不是因为瘟潮,我也许会很喜欢北岛的诗歌,我喜欢他的悲愤的调调。
“吟游诗人公会里有种说法,北岛其实是个大陆人,”弗兰西斯总是知道许多掌故:“我在海岛长大,我从小就没听过他的歌儿。是在南方大陆冒险的时候才知道了有这么个人物。据说他是害怕宗教迫害,这才假托野蛮人的身份发表诗歌。”
诗人们的境界果然不是我们凡人能理解的。我接过话题说:“诗人嘛,我知道一个叫做昆仑的二流诗人,写了一首表达爱情的藏头诗,又裁成三截,匿名送给了他所仰慕的军官。”
“然后勒?秀才遇到兵,当兵的读不懂吧?”
“然后听说诗人把军官杀了。那个军官我还认识,好像叫常凯申来着。”
这是当年我在城市军团里听来的段子,俩人捧腹笑了一阵。
弗兰西斯又专门跟我说:“那个,北岛的具体位置,如果铁皮人不问,你不要去跟他说。”
我暗笑弗兰西斯龟毛,嘴上说:“我又不知道具体位置。”
我和弗兰西斯躺在星河之下,伴着涛声,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不可考证的轶闻。后来韦恩也摸上了甲板,弗兰西斯见韦恩来,便打住了话题,却拿韦恩取消说:“如何,铁皮人,今晚睡了几个人?”韦恩先前在船舱里被一位女汉子调笑,接着又跟自由民们混做了一堆。
韦恩赌咒发誓,说他绝没有犯下逾越规矩之事,只是和自由民汉子们特别聊得来罢了。韦恩一头躺倒在我和弗兰西斯中间,意犹未尽地说:“我觉得我应该是一个野蛮人,嗯,骑士团里头规矩太多。”
韦恩看起来真的对自由民的文化特别感兴趣,一会儿又缠着弗兰西斯问北岛南岛的事情。北岛上有许多泰坦留下的巨型建筑?那么普通人住在什么地方?自由民人口多少?小小的一座岛屿住的下吗?还有一个南岛是泰坦的禁区?南岛是完全不准人上去,还是说仅用作宗教用途?南岛上真的住着一位泰坦吗?
弗兰西斯讪讪的挠挠头:“如果别的野蛮人都不知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哇。”
韦恩又凑过来求我:“小黑,你帮我问他罢,弗兰是个小气鬼。我早就发现了,只有你问,他才肯开口。”
弗兰西斯故意打断说:“讷,铁皮人,有件事我早就想跟你说道说道了。”
“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说。”
“不要总是小黑小黑地叫,黑哥是前辈,没大没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