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一支飞刀,或者石子也成。”葛琳达想要找出一件武器来,可是耿直的灵并没有耿直到留下这种低级破绽。
我可不像巫婆那样急躁少谋,虽然我没有办法打破结界,可是我还有厉害的队友呀。我已经成功定位了韦恩和弗兰西斯,就在底仓的地牢里。
“可是怎么联系他们?魔法完全不能用。”
好吧,之前我在铁皮人的领子后边藏了一只应声虫。
葛琳达嫌恶地看着我。
我的这种行径看起来是有那么一点点痴汉啦,但是,事实完全不是看起来的样子。韦恩是骑士团的骑士耶,他随时可能为了崇高的正义捅我一刀耶。还有最近几天,他莫名其妙地想要接近我,还别有用心地拐走了花姐,天知道是不是骑士团的阴谋诡计。我只是做了一点必要的提防,并不是……
死巫婆不肯听我分辨,只是怒其不争地摇摇头。过了一会儿,又问:“那么,你联系上小帅哥了没有?”
哼,要不是碎嘴的巫婆不停聒噪,我早就能把联接建好了。
等我集中力绕开金翼城的安保系统,重新获取了应哥儿的权限,却听见韦恩和弗兰西斯正坐在地牢里,开心地讨论爱情的话题,完全没有一点坐牢的觉悟。
韦恩犹豫地说起:“我和小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弗兰西斯引用王尔德的诗句,酸溜溜地唱起:“人生总是一件蠢事追着另一件蠢事,而爱情是两个蠢东西追来追去。”
韦恩接过话茬,学者吟游诗人拿腔捏调地说:“爱情已经不时髦了,诗人们毁了它。诗人们总是歌唱爱情,以至于人们不再相信它。”
弗兰西斯当即以一种见了鬼的神情瞪着韦恩看。韦恩吞吞吐吐地说:“虽然我是骑士团的蠢货,枕头底下……我也还是读过一两本闲书的。”
《渔夫和他的灵魂》,很久之后我听弗兰西斯跟我说起此事,韦恩引用的是一支王尔德的非常冷门的歌儿。故事讲的是年轻的渔夫为了爱情抛弃了自己的灵魂,出于显然的原因,这首黑暗的歌儿从来不在酒馆之类的地方演唱。
当时我是不知道这些的,我也不是那么有空读言情小说的死人。应声虫打断了两位活宝的爱情与诗歌座谈会,眼前的要务是越狱呢!
我问韦恩要回了花姐的权限。花姐终于从韦恩给她做的小笼子里出来的时候,开心地蹬了蹬长腿。
地牢的铁栅栏外并无灵守卫,只有两架晶能傀儡踏着呆板的步子走来走去。花姐轻巧地绕开了监视,落在一架傀儡的后背上。大约一百四十步后,傀儡拐进了地牢的主控室,那里同样没有灵,只有一排小巧的钥匙挂在墙上。钥匙相对于花姐的体型稍有些重,但花姐一听说是为了解救小帅哥出狱,二话没说就麻利地拖起钥匙原路返回。
终于回到了囚室门口,花姐心急地一跃过去,钥匙叮咚一声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