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离开房间,依照希曼夫人示意关上了房门。
“这下没有人了,跟我说实话,这枚胸章你从哪里拿来的?”希曼夫人摘下面具,有些激动的看着他说。
“这和希曼夫人有什么关系呢?”
希曼夫人的眼睛垂了下去,用她母国的语言自言自语着。
过了好一会,希曼夫人才又重抬起头,默默地念了一句,“竹笙……”
门“笃笃”地响了几声。一个声音传了进来,“妈妈,您在里面吗?”希曼夫人拭了拭眼角流出的泪,把徽章放到钢琴上,整理了一下仪容,重新戴上面具后,对门外说了一声,“就来了。”也不再看他,走出了房门。
这下房内无人看管,吴少言开始努力挣脱身上的绳索。疤脸给他打的结很紧,而且越挣脱好像缠得越紧。自打开定位器已经过了好一会,不知道魏皓之他们监测到这里了没有。他环顾着四周,希望能找点什么锋利的东西划断绳子。
“哎呀呀,小言啊小言,我不是说过,这里很危险吗?你看看,不听我的话,吃亏了吧?”
林中里的头从窗外冒了出来,利落地翻了进来。
“你怎么在这儿?”
林中里穿着防护服,从裤子的一个口袋里拿出一把匕首,帮他划着绑在手上的绳子。
“我都在窗外听了半天墙角啦,真是的,差点以为那个老女人看上你了。”
“我问的是你怎么在这儿?”林中里不应该在这里的,那些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
“怎么,这么好的地方,许你在这里和外国美女幽会,就不许我过来转转啊?”林中里的语气竟然有一丝醋意。这吃的是哪儿的飞醋啊。
“能不能别开玩笑?”他示意林中里自己脚上还有。
“当然是我担心啊,担心我的小言会被不知道是哪里的人给抢去了。”解开绳子的林中里抬起头看着他,抬手又弹了一下他的脑袋。
“哎哟!你下手能不能轻点?我可是脑部受伤记忆都丢了的人,你不是想把我弹成白痴吧!”他疼得站了起来。
“还知道开玩笑,嗯,看来脑袋还没坏。”
林中里插着腰,“既然脑袋没坏,就不能在做事以前先跟我通风报个信吗?你这么毫无计划毫无准备就跑过来,你看看,着了人家的道了吧?”
“还不是你说的他不想报仇我才来的嘛!”他顶了回去,提供错误信息,他还没跟林中里算账呢。
“我也说了叫你不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