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父母呢?”
“都不在。我妈很早以前就离家出走联系不上了。我爸几年前得病,已经不在了。”这是林中里说的,他的房间里确实还有父亲的遗照。
“是哦,那他干嘛要说谎?哎哟你赶快问问他吧,我都好奇死了。”
“小言,小青,别聊啦。来客人了。”老板发话了,吴少言和青笙只好各忙各的。青笙吐了吐舌头,跑去客人桌上帮忙点菜去了。
忙完一阵后,吴少言来到卫生间刚准备开水龙头涮墩布,却听到一个隔间里传来嬉笑的声音。他本以为是哪个人在打电话,也并没有在意。
“轻点,很疼啊。”那是青笙的声音。那个隔间里传来的声音,过了一会,青笙压抑的呻/吟声传了出来,与之一起传出来的还有另一个男人低低的喘息声。
吴少言震惊了。他忙不迭跑出卫生间,迎面有个人就要进去。
“里面不能用!呃……水管!对!水管坏了,你去二楼吧。”他把门关好,挂上了停用的牌子,慌忙离开了。
“小言,脸怎么这么红?”老板讶异地问他,“发烧啦?”吴少言连忙否认,“可能是……刚刚拖完地……热的。”他感到身上无比的燥热,有一种痒从身体深处散发出来。
过了好一会,青笙酡红着脸颊跑来找吴少言,“哥,刚刚谢谢你。晚上有空没,我请你喝酒啊。”
他第一次知道,身边有人是那个世界的人。
喧喧闹闹的夜市上,人们热热闹闹地吃着谈着笑着,只有吴少言这一桌气氛十分压抑。“你需要跟我仔细的讲清楚。你的性向是怎样的我管不着,拜托要分轻重。那里是工作场所,今天是你运气好只是被我发现了,哪天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我看你还怎么混下去!”吴少言拍着桌子,严厉地注视着对面正低头用吸管喝着饮料的青笙。
“哥我错了。我和他好久没见了……就有点忍不住……下次不会了。”
吴少言一口闷了一杯白酒。
“不过话说回来,哥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啊!”
“意思是……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吗?”吴少言的眼神凶狠了起来,作势要揍过去。
“啊啊,那也只有一次啊一次!每次都刚好被你逮到我有什么办法。”青笙缩着头,双手高举,闭着眼睛回答道。
“下次再有这种情况我就把你丢出去。”
青笙嘻嘻一笑,狗腿样地跑过来给吴少言倒酒,“哥你最好啦!”
“以后给我注意一点。”他的语气软了下来。青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嗯嗯嗯,我一定注意!”
吴少言觉得喉咙有些渴,摸索着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却摸到了一手柔软的头发。
“哦?醒啦?”林中里坐在地板上看着书,倚着他睡的沙发。沙发?啊,他晚上回家没回房,又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你晚上去喝酒了?”林中里笑着看他。
“眼镜……”吴少言揉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林中里戴着金边眼镜,颇有“斯文败类”的感觉。
“啊,我有点近视。很怪吗?”
“像个斯文败类!”吴少言起身去房里换掉自己一身酒臭的衣服。林中里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打理完自己后,跟他道了个别就去上班了。距离上班还有几个小时,吴少言悠哉悠哉地在家里打扫着卫生,直到男人的房门口停了下来。自己还没有进过林中里的房间。虽然他们隔几天会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