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写有那名字的那张纸,早掉到了地上,无人问津。越驰自己捡起那张纸,没要那包钱,他走到时小慢面前,把纸递给他。
时小慢的眼泪又落了下来,他摇头:“不要了。”
“原本是个爱心。”
“不要了,也不会再叠这个形状的东西了。”
“星星呢,我喜欢你给我叠的星星。”
这句话却真正重创了时小慢的心房,时小慢仰头去制止自己的眼泪,却制止不住。他还刚好能看清越驰的脸色,看到越驰眼中清晰的自己,越驰眼中的自己被悲伤包围,自己眼中的越驰呢?
“我不想叠星星了,叠星星好累,那么小。我想给你惊喜,一周之内叠完的,可是只能偷偷叠。每天只有午休时才能叠,就一个小时,到最后一天我还没能叠好。我就骗你我要去迪斯尼,实际我带乐乐去叠星星了。我不想骗你的,我想生日那天就告诉你真相。我,可能还是我太笨,连撒谎都不会。又可能,我们俩还是太没缘分。”时小慢再去抹自己的眼泪,“再也不叠了,那么小,叠得眼睛好疼,手指也疼。一千多颗星星,要吃好多糖,我的牙也好疼,再也不想吃糖,再也不会叠星星。”
时小慢边抹眼泪,边摇头。
越驰伸手想要帮他擦眼泪。
他后退:“你走吧。”
“小慢。”
“你走。”
越驰将纸进口袋,走出时小慢家的门。
门立刻被关上,关上的瞬间,时小慢就瘫软在地,他背靠着门大声哭。
越驰在门外,清清楚楚听到了哭声。
他低头,陪在门外,陪到时小慢的哭声停止,他又往楼上张大进家走去。
时小慢,他是不可能放弃的。
既然他太快了,他也的确有病,他留时间给时小慢自己想明白。
当年欺负时小慢的那些人大多已离开家乡,都是些当地的有钱人,成绩还都不好,几乎都被家人送到了国外念书。
越驰就是想整治这些人,暂时也没法办到。但这些人的家人,还都留在丹阳。
越驰记下了每个人的名字,和他们家中公司抑或工厂的名字。
又不是玩经营类游戏,他越驰点几下,这些人家中就能立刻破产。但有越驰在,这些人家再别想有好日子过,总要一个个地破产,不仅仅是破产,还得债台高筑,这辈子都别想过上安生日子。
当时欺负过时小慢的人其实有很多,这些人是牵头的,还有更多是再也找不到了。越驰甚至去了趟时小慢的高中,他站在门外看了一通,又打听到如今学校的校长与警察局的主要领导竟然还是五年前那些,那就好办了。
该办的都办了,又过了几日,越驰按捺住自己没去找时小慢。上海还有事,他不得不回上海工作。越驰已做好准备,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