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回应,沈鲤急忙爬起来往前冲去,哪还有人影,顺着路人张望方向找去,终于在一处拐巷找到人。只见沈越神情淡然,正拍打身上尘土,而那小偷让沈越用腰带捆了双手放倒在地,脸上还挂着几处擦伤,沈鲤惊魂甫定,喘着粗气问:“爷,你没事吧?”
沈越还没发话,地上小偷倒是抢先了,反复哀求道:“大爷开恩,我头一回犯,今后再也不敢了”
沈越着装整理完毕,才道:“你的道理跟官府讲去吧。沈鲤,把人带走。”
还有工夫送人去官府,看来沈越没事,沈鲤连忙把那小子提起来推着走。到了衙门,擂鼓后,起初衙门小吏还不当回事,沈越报上姑苏沈氏名号才吓得赶紧请出知县接待,知县万千个保证定会严加处理,沈越沈鲤才离开。
时近午时,与宁献王约定的时间相近,就没回客栈休整而直接前往。
集市散了,街道无甚行人,路面一下开阔,二人行走在街心也无妨。沈鲤见沈越至今一脸肃穆,打趣道:“今天有两大可惜。”
明知无聊话题,沈越竟然接下梗,问:“哪两处?”
“第一,是没见沈爷空手擒贼。爷,我只知您喜读兵书,却不知您还藏着这么副好身手。”
“闲来练练,防身用。”
难怪沈越出门不带护卫,沈鲤算是明白了。
“那第二呢?”沈越又问。
“我的红薯掉了。”
“……”
果然挨了沈越一记白眼,预料之中,沈鲤悻悻看回去,被沈越当成傻子也笑得开心。却见沈越往怀里掏了会儿,那长圆玩意儿竟完好无损躺在他手心上。
“沈爷,你竟没丢!”毕竟沈鲤的早在自己摔成狗吃屎的时候不知道掉哪儿去了,不经意间对沈越的好感又多了一点点。
“分着吃。”
“啊……这……”没待沈鲤迟疑,沈越就把掰好的一半红薯塞进沈鲤手中。
沈越也不管沈鲤如何眼直直盯着自己,从从容容剥皮吃薯。
片刻,沈鲤才觉察满心甜蜜,才在心头,又上眉头。就着沈越传递的余温,吃了一口甜。
行走约莫半里地,沈越见沈鲤吃得差不多了,问道:“宁献王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过去身处蓬门,对全国达官显贵都必须有所知悉,但眼下身边的人是沈越,与其卖弄见闻,沈鲤更乐意装无知听沈越细细讲解,便道:“不清楚,有劳沈爷口舌了。”
沈越便一五一十将情况说与沈鲤。
原来,宁献王一脉,还得从宁献王先祖说起。宁献王先祖宁王,是□□第十七子,原封地内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