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书一脸真相被拆穿的表情,却死不认账,“胡说,路哥儿长得这么好,绝对不会印子的!”
真会留疤?王志高原本只信个七八分,此时已经百分百相信了,这位大夫是县城里医术最高明的大夫,别看其人似乎是个悲天悯人的好大夫,其实心黑着呢,最是贪钱,若是没有钱,就是有人病倒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去看一眼,更别说施救了。
再者,他还没听过哪家得过荨麻疹的孩子不会留下印子的。王志高认识这位大夫那么多年,对他还是十分信任的,因此,他愤怒至极,好不容易自告奋勇讨来的差事,还以为能得二爷另眼相看,结果竟然是这样的!
明鹏的脸色已经阴沉如水,区区蝼蚁,也敢诓骗他?不知死活!
王志高看二爷的脸色如此之差,怕他怪罪自己办事不利,便急急地想为二爷出口气,于是他气势十足地指使手下,“区区贱民,竟敢弄虚作假欺瞒二爷,真是胆大包天,二爷也是你等鼠辈能算计的?不给你个教训,还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来人,给本官打,狠狠地打!”
“是,大人!”
几个面相凶狠的衙役领命,迅速将叶君书围起来,如雨点般密密集集的拳打脚踢落到叶君书身上。
如果不是王志高快了一步,就是明鹏下令让明卫出手了,不过既然已经有人代为出气,明鹏便转着扳指冷冷看着。
王志高在一旁喊:“给本官狠狠地打!”
这还不说,一个衙役不知哪找来木棍,手打累脚踹累了就换棍子来,在没人喊停的时候,哪怕把对方打吐血了也不罢手。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门口不知何时聚集了一大群叶家村村民,他们人多势众,将门口看守的人挤开全部冲了进来,纷纷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荣伯跪在前头,哀求道,“众位大人请手下留情,舟小子自幼父姆双亡,无人教导,才会一时被迷了心窍导致做错事,这都是老朽这个村长和村里长辈没教好,舟小子已经知错了,请大人高抬贵手,饶舟小子一命吧!”
“求大人饶命!”
王志高对这位叶家村村长可谓是熟识的,每年上下打点得好,他对他的印象也挺好,况且如今这么多村民在这,再继续打下去难保不会激起民怨。
于是王志高向明鹏征请示,“二爷,您看这……”
明鹏早就不耐烦继续待在这鬼地方了,他漠然地瞥一眼倒在血泊中已经一动不动之人,一挥衣袖,冷哼一声,抬脚离开。
王志高看村长一眼,阴阳怪气道:“好自为之吧。”
“我们走!”
一行人很快就离开,院子里只剩下叶家村人,其中几个汉子出门去看,确定他们真的都走了后。
村长迅速指挥现场,“快快!看看舟小子怎么样了?”
凑上前的几个汉子看到叶君书如此凄惨的样子,都不敢去碰。
“流了这么多血,舟小子不会没了吧?”
“全身都没一块完好的皮肤了……”
方才混迹在乡亲中的宋大夫迅速出来探息探脉,“还有气息。”他迅速往叶君书的嘴里塞了药,“快搬进屋去。”
宋大夫连忙让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