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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话的动静惊动了神志不清的白千野。他顾不上害羞自己全身□□,扭头奋力向萧音保证,说:“用不上小半年,一定会尽快好起来的,请将军给我这个时间!”
不等萧音说话,军医手中一用力,白千野又是一声惨叫。
“啊”
萧音琢磨,这会儿叫的声音绝对比他在挨揍时要大得多。她观察了那几个新兵的伤势,发现就从多对一的这个角度来说,也算是受伤严重。
想起白千野所说的士可杀不可辱,萧音很是好奇,到底那群新兵说了什么,能让白千野如此不要命地还手回击。
现在自然不是问话的时候,萧音交待道:“先好好养着吧,稍有起色以后再看。”
对军医嘱咐:“有合适的药就给他用上,不要吝啬。”
随军郎中瞥了萧将军一眼,低声应是。
这小子,算不算是因祸得福?虽然这个祸实在是有些大。
翌日,练兵场。
自打一清早天色便十分得阴冷昏暗,太阳上方被蒙着一层厚厚的雾,几乎要完全掩盖太阳的身形。寒风也吹得比较猛烈,让地面上的温度愈加冰冷。
众将士围在练兵场的周围,练兵场最中间站着的便是昨晚参与斗殴,除了白千野以外的十三名新兵。
萧音立于高台之上,厉声厉语通过灵力的加持,传播到每一位将士的耳中。
“我萧家军的jūn_duì中,军纪严明,不得肆意斗殴。若有实忍无可忍,须以通过暴力解决之事宜,争斗双方也必须向将领禀报单打独斗,以解事端。”
“张教头。”
张教头出列:“属下听令!”
“这批新兵由你教导,他们触犯军纪,是你失职,你也自当领罚。”
“是!”
萧音命令士兵将张教头重打五十军棍。
张教头要被当众以军法处置,她的双眼微微紧起,细细观察场中那十三名新兵的脸色眼神。
有人不以为意,有人害怕畏惧,也有人忐忑不安。
就在张教头被压在地上,士兵持棍而落时,有一名新兵出列为张教头叫冤。
“萧将军,是我们做了错事,你惩罚我们便好,张教头毫不知情,实属无辜!”
对此,萧音无动于衷,而士兵没有得到将军的命令,自然不会停下军法。
张教头是个硬汉,被打得非常惨烈,也不痛呼出声。但是那响亮的棍打声清晰传入众人耳中,单是听着就知道会有多痛。
很快,五十军棍便行刑完毕,张教头也被抬下去养伤。
萧音命令为张教头叫冤的那名士兵出列,问:“你叫什么名字?”
“回将军,我叫唐英。”
心中记下这个名字,萧音严肃地道:“你们违反军纪,理当受罚。根据你们的行为,本将军今日打算采取一个特殊的法子。”
说罢,她扭头向围在场边默默站立的众将士道:“这里有十三名新兵,他们十三对一,引以为傲。鉴于他们初入军营不久,与你们自然是无法可比,现本将需一百三十人出列,十人为一组,一组负责好好教导一个新兵。谁能胜任?”
话音刚落,便齐齐有上千名士兵站出,个个五大三粗、孔武有力。
“我等愿为将军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