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养,他现在不用心思找理由了,光明正大地去。
推门进院,白成礼在耍猴,邵绮敏在做饭。
“白叔叔,”徐洛闻问,“白郎还没下班吗?”
“下班了,”白成礼笑得奇怪,“在房间里忙呢。”
徐洛闻弯腰把咩咩抱起来,“我去看看他忙什么呢。”
进屋,敲门,得到应允后推门进去,顿时愣住。
白郎正沿着画好的轮廓线往墙上涂胶水,而他旁边放着徐洛闻的等身人形立牌,上面还写着《戚戚》的宣传语岁月如矢,吾心戚戚。这是今天签售会时放在书店门口的那个人形立牌,徐洛闻还瞧见好多人和立牌合影来着。
“你怎么把这个立牌弄回家来了?”他惊讶地问。
“我向书店买的。”白郎回答。
徐洛闻:“……花了多少钱?”
白郎:“五百。”
五百都能做好几个了!败家!
徐洛闻无语片刻,问:“你在干嘛?”
白郎说:“我要把你粘墙上。”
徐洛闻:“……”
白郎又说:“这样我每天睡觉前最后一个看到的是你,睡醒后第一个看到的也是你。”
虽然很感动,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白郎会不会对着他的人形立牌做奇怪的事?
应该不会吧,估计这头傻狼连什么是自慰都不知道。
徐洛闻抱着咩咩坐在床上看他忙活,不一会儿,立牌被牢牢粘在了墙上,正对着床头。
白郎弄好之后对着欣赏了一会儿,说:“真好看。”
徐洛闻哭笑不得,难道他一个大活人坐在这儿还没一块泡沫立牌好看吗?
白郎问:“上面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岁月如矢,吾心戚戚。”
徐洛闻说:“意思就是‘时光飞快流逝,我的心里很有感触’。古文很美,翻译成白话就没味道了。”
白郎点点头,说:“所以那本书里写的都是你心里的感触?”
徐洛闻不答反问:“书呢?”
白郎说:“我爸拿去看了。”
徐洛闻一窘。
让身边人看自己写的东西总觉得很尴尬,有一种被人直击内心的恐慌。
白郎拍拍手,说:“我去帮邵姨做饭。”
徐洛闻跟着他出去,白成礼笑着说:“小闻,你的书我刚翻了几页,写得很不错。”
徐洛闻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傻笑。
吃过晚饭,陪着两位老人看了一集电视剧,白郎送徐洛闻回家。
“我明天就飞h市了,接着还要去g市,”徐洛闻说,“我不在的时候咩咩和阿黄就拜托你和白叔叔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