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他的身后,一手抱着他的腰身,一手覆上那双眼睛,其将闭上。“睡吧睡醒了一切都好了。”
覆在眼上的有力手掌,让秦恒之不能睁开眼睛,眼皮下,眼珠转了几下,便在黑暗中陷入一片昏迷。
第二天一早,赵臻醒来时秦恒之已不在房间内。他寻到城外的坟场,高高垒起的黄土前站着一个人。他没有上前去,只是吩咐士兵守候在不远处不要去打扰那人,便转身离开了。
在那站了两个时辰后,秦恒之便来到关押克洛多的地牢。
“那燕,那燕怎么样了?”克洛多立马上前来。
秦恒之在他面前缓缓跪下,嗓子暗哑。“那燕死了”
“那燕我的妹妹啊”克洛多像发疯一般对着秦恒之一阵拳打脚踢。秦恒之跪在地上,不说话,也不抬头,也不闪避,任克洛多打他骂他。
大军拔营推进,秦恒之在最后一刻才回来。所有人都看向他。还是那平和的面色,只是眼神暗淡无光。
“恒之”赵臻叫唤道。
“走吧。”秦恒之翻身上马,握紧缰绳,目视前方。
“哼”李进轻哼一声,转身对着那些还在看的人,大声吼道:“看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夜晚,大军刚扎营,便有作战旨令下达。制定好作战计划,已到深夜。在其他人离开主帐后,赵臻便将秦恒之锁在怀里。
“恒之,不要这样好吗?”
“”秦恒之任他抱着自己疲倦地闭上眼睛,心好痛,好累。
赵臻低头吻上他的唇,轻轻地shǔn xī他的唇瓣。见秦恒之没有任何反应,赵臻急躁地将他转个身,从身后将他紧紧抱住,一手转过他的脸颊向后,在他耳边低吼道:“秦恒之,你这样,让我怎么办!让我怎么办!”
秦恒之还是没有睁眼,只是抬手抓住赵臻横在胸膛前的手臂,头向后仰去靠在赵臻的肩上,眼中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滑过脸庞,浸入发间。
第二天,交战戚风岭,血流成河。贤王世子赵臻与秦尚书之子秦恒之跌落山崖,不幸身亡。
我得到消息已经是十日后,我不顾家丁的劝阻,带着一把剑,一个人骑着马,冲出了十方城。从未如此后悔,后悔那日没有随那人一起走
恒之,我的妻
山洞内,赵臻抱着摘来的果子来到火堆旁,将果子嚼碎了一口一口地喂给秦恒之。
“咳咳”秦恒之吞咽困难,不住地咳嗽起来。
赵臻轻拍他的背,又喝了一口水,又喂他喝下。好不容易吃完一个果子,秦恒之却不愿意再吃,赵臻也不勉强。又将烤熟的兔肉嚼碎给他喂下,直到吃下一整条腿,赵臻将不再喂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