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挠挠?”
这话问出来就没打算让王玮回答。手顺着对方平实的小腹滑下去,没入西装裤,秦书感受到手底下小东西的活力,又是一阵笑。
“怎么这么敏感?”
王玮没回答他,勾着他的脖子急促地喘息几声,抬头堵住他的唇。
迈巴赫驶入庭院,司机下车,示意管家和佣人离开。
这是九月初,雨季的尾巴。天空像是积灰多年的桌案,灰蒙蒙的,偶尔有雷电撕破云层,像是在偷窥雨幕下的人间。
磅礴的雨点砸落,恍惚间将车身砸得晃动,直到雨势小下来,也没能止住余下的波动。
一个小时后,淅淅沥沥的雨滴依旧在叶片上跳动,迈巴赫的车门打开,暧昧的气息还未散出去,便被雨幕打断、没入尘土。
王玮脑袋上顶着秦书的外套,瞧不见神情,却紧紧搂住对方的脖子,被他用抱小孩儿的姿势带回屋里。
庭院另一头的佣人房,老管家撑着伞从别墅的方向回来,朝厨房阿姨说道:“明天把鹿肉和羔羊肉拿出来,大少爷他们估计要吃。”
秦书掌权多年,家里佣人的称呼却还没变,依旧称呼他和孟然为大少、二少。
厨房阿姨笑眯眯地应了一声,瞧着别墅的方向,欣慰道:“年轻人就是该有点儿活力。”
于是第二天,王玮撑着被掏空的腰子起来,吃过早饭再睡了个回笼觉,面对的就是一桌子由羊肉和鹿肉组成的午餐。
“……”
虽然分别的时间比较多,但次次回家都被榨干,王玮觉得他有必要跟秦书好好谈一谈“可持续发展”的问题。
到了晚上,秦书抱着王玮,在新装的双人浴缸中泡澡。
手指熟练地找到敏感处,或轻或重地揉搓、按捏,秦书借着搓澡的名义大吃豆腐,很快便挑起了对方的兴致。
王玮还在试图跟对方讲道理:“你这是竭泽而渔,以后老了不举怎么办……喂!你先别动,好好儿听我说话!”
秦书随意地哼了一声,抱着被自己搓得热乎乎的未婚夫,蹭了蹭对方结实有弹性的腰臀,“叫学长。”
“……”这是纠正称呼的时候?
王玮可不惯着这人,抬起爪子挠了他一下,“秦长工!以后一周最多做三次,不能再没日没夜地闹腾……听见没有?”
他的指甲刚修过,怕弄疼对方,没使多大的力气,这一爪子挠在秦书的胸口,比挠痒痒都不如。
被他挠过的地方像是过了电流,从心口一直痒到喉咙,勾得秦书闷哼一声,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喑哑,考虑一般说道:“欺负地主大人的长工?这个想法也不错。”
说着,手底下的动作更加明目张胆。
理智上,王玮还在挣扎着想要拒绝,但吃了两顿鹿肉、羊肉宴的身体不争气,燥得他心底发慌,终究还是抵不过秦长工的挑拨,一边哼哼唧唧地抗议,一边爽得飞起。
从浴室出来,王玮窝在被子里认真反省了一下自己薄弱的意志力,就听见浴室里吹风机的声音一停。
邪恶的长工裹着浴巾走出来,没擦干的水滴顺着宽阔的肩膀滑落,蜂腰长腿再度刺激着地主大人的神经。
秦书察觉到他的视线,眼角忍不住带上些笑意,手指搭在浴巾边缘,轻轻一挑。
王玮反射性地往下一瞄,顿觉辣眼,一把掀起被子套在头上,“……你快穿上!”
不然他恐怕又要把持不住!
秦书轻笑一声,一手撑在王玮脑袋旁边,另一只手去扯他的被子,“都见过、用过多少次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这荤话说得,王玮脑海中自动浮现出各种使用场面,不由得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