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两声,他相当干脆利落地把王父被他扭脱臼的胳膊正了回去。
疼痛感害得王父大声叫唤起来,但是他一甩手:哎,胳膊又有劲了!他刚打算动手就是挠,这个时候,穿着藏蓝色警服的司法警察站在了几个人面前:“这是在做什么呢?”
那个律师忙指着王父说:“就是他,以暴力和胁迫的手段威胁我的当事人,严重扰乱了人民法院的维护秩序。”
虽然出了法庭,可是他们现在还在法院内,而且现在是工作时间,王父在这里撒泼放赖,影响的可不只是他们几个。
甭管是多横的泼皮无赖,碰上穿着警服的人就有点发憷,王父没嚎了,就指着乔一和于昭说:“不是我的错,是他们先对我这个老人家动手的。他们两个,是姘头,联起手来玩我儿子,你要抓把他们抓起来,这种人,搁在古代可是要浸猪笼的!”
他看那个于昭,穿是穿的朴素,可那张脸,那双眼睛,可招人,再联想到儿子说的“你和他一起玩我”之类的话,他就猜出来,肯定是这个狐狸和乔一搞在一起了。
明明新婚那会,乔一还和自己儿子恩恩爱爱的,甚至对自己的一些刁难的条件也多有忍让。但现在,对方却这么狠心的要和乔一离婚。男人,要不是外头有了人,怎么可能会突然这么狠心。
他恶狠狠地看着于昭,要不是有警察在,他肯定直接呸口水吐到这个不要脸的小狐狸脸上了。
本来于昭显得还挺生气的,听完王父的话,他反倒笑出声来:“你要抓人进猪笼,那要抓也是抓你儿子。”
“小狐狸”挺直了腰杆,略圆的眼睛带了几分讥诮,硬生生添了几分凌厉感:“除了会瞎嚷嚷,指责别人,撒泼放赖,你还会干什么?在张嘴喷粪之前,麻烦你先问问你的好儿子,他都干了些什么不要脸的事!”
王父不说还好,一说他就来气,这要不是当初乔一运气好,机缘巧合地碰见他了,还主动找上门来,他一心牵挂着自己的小家,也没个知情人来告诉他真相,那不就是真的被王承骗惨了。
到时候人家找上门来,指着他鼻子骂小三,那他还要做人,还要过日子吗。
他被骗,也就是傻了点,太轻信过去的记忆,信了口口声声爱慕自己的熟人。那王承呢,有意骗婚,那就是恶毒。
本来他就是在学校便是开着的摊,如果母亲没有出事,也是打算把学校边上那家卖衣服的小店盘下来,改成小吃店。
大学虽说是个小社会,但是到底比别地纯净的些,要是闹出来他做小三的事情,在大学里传开了些,生意肯定是要受到很大影响的。
王父会撒泼了不起啊,他以前在乡下的时候,看过的泼皮无赖多了去了,他才不怕这个老泼夫。
他冷哼一声:“你不是要闹嘛,闹大了最好,把别人都引过来,当着别人的面,咱们就说清楚了,你这个骗子儿子做了些什么不要脸的事,到底该被拉去浸猪笼的人是谁!”
不就是比嗓门大嘛,他当年为了招揽客人,天天大声吆喝,练出来的大嗓子绝对不比这个老泼夫差。
王父被他噼里啪啦说得一阵懵,那边那个穿着警服的司法警察又好像是站在乔一这边的,他看向自己的能干的一直以来令他无比骄傲的儿子。
到现在都没有说什么话的王承终于上前,然后把自己的老父给拉了起来:“行了,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乔一,我希望之后我们能亲自谈谈,凡事留条活路,别把人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