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力渐渐被聚集起来，他能感觉得到，药力开始聚集在胸口位置，这个过程足足花了半个时辰，却缓慢的像几天几夜，没想到会这么痛，好在先前受过白玉度的痛，这药力根本不算什么。

他双眸紧闭，额角渗出了密密的汗珠，药力终于聚集到了一起，他猛地起真气，将内力聚集在胸口，推动药力往下腹移动，口中像是又千万只虫蚁在撕咬，他咬紧牙关，慢慢推移这药力。

房门猛地被打开，历北寒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拿着叫花鸡走进来，“小明儿，真可惜你今日没跟我一块去，公主长什么样我虽然没看清楚，不过公主銮驾边的那姑娘长得真好看……哎？你在练功？”

不能被干扰，楚明猛地将内力推出去，药力一下子到了下腹，好痛！他脱手内力，捂住下腹蜷缩在床上，历北寒吓得丢掉手中的东西，“小明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可千万别吓我，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我……”

下腹中就像有千万针扎，他腾出一只手，一把抓住历北寒想碰自己又不敢碰的手，咬住下唇道：“我、我要给你生孩子。”

历北寒一怔，他脸色煞白，一只手死死捂住腹部，唇上都失去了血色，这种样子还想着做那事，他双手按住楚明的肩膀，“那事以后再说，我先帮你稳住内息，你怎么在客栈里练功？”

楚明抓住他的手摇摇头，强忍着下腹的疼痛，抱住他的脖子，“快点，我要给你生孩子！”

他这种样子，他怎么敢碰他，别说生孩子了，他拍拍楚明的背，“小明儿，你怎么了？我先帮你唔……”

他话还没有说完，楚明猛地堵住他的唇，下腹痛得钻心，但是现在不做，恐怕就功亏一篑了，他轻喘着，在他耳边重复着一句话，“我要……我要给你生孩子……”

在饮完菊花酒的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过，楚明不提，他也不敢说，想着说了也是白说，干脆想等到楚明想要的时候，可是他现在明显不适合做那事，历北寒还没有被欲望冲昏头脑，使劲将人推开，按住他道：“小明儿，那事想什么时候做都行，你到底怎么了，我唔……”

“生孩子……”楚明一把将人压在身下，蜷缩在他身上，捂住下腹，缓了好一会儿，才用痛得发颤的手去解开他的衣带，历北寒呆愣着让他解开自己的衣带，解开他自己的衣带，他还是头一次这么主动，但是这种主动也太反常了！

……最终还是没有抵住诱惑，历北寒稀里糊涂的和他做了一遍那事，楚明蜷缩着捂着下腹在他身边沉沉睡过去，今天他也太反常了，历北寒抬手摸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难道是走火入魔了？

他抓住他的手去试探他的内力，内力没有紊乱，不过似乎弱了好多，跟头一次见到他时一样了，一年来在自己身边懈怠了吗？历北寒试了试自己的内力，虽然没有长进，但也不至于更弱吧，明天等他醒过来，一定要好好问问他。

次日醒来之时，下腹的刺痛感已经完全消失了，楚明睁开眼时没看到身边的人，他撑坐起来，环顾了一下四面，历北寒从门外走进来，拿着一块浴巾，见他坐起来，“哎，你醒了，小二送了浴汤上来，居然没有拿浴巾，我正准备给你洗洗身子，既然醒了就自己下水吧，不用我来抱了吧！”

楚明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床榻上一片狼藉，昨晚白羽离的药不知道有没有用，他起身下床，刚走一步，便感觉身下痛得厉害，每次做完那事便疼得厉害，如果不是为了给他生孩子，他一辈子都不想再做那事。

历北寒见他迈不开腿，走过去一把将人横抱起来，放进浴桶中，温热的水浸在身上，身子好受多了，历北寒在他耳后笑道：“昨晚弄痛你可不怪我，是你自己要那么粗暴，我要是温柔点，你至少不会迈不开腿，下次……”

话还没说完，楚明扭头一拳打过来，历北寒缓身躲过，将浴巾丢进水中替他擦洗身子，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