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的目光虽然迷离了些,他脸上猥琐的笑还是能看出来的,他从齿缝挤出两个字来,“混蛋嗯哈……不许笑!快嗯……解药!”
他现在的眼神已经完全透不出凶光了,满满的都是引诱,历北寒吞了吞唾沫,赶紧回目光,要往外跑,刚掉头,就被拽回去,他的衣摆还在楚明手中,“楚明,你不放手,我怎么找他要解药。”
他又不敢碰他的手,楚明长得白白嫩嫩的,这会儿浑身都泛着微红,连手都是,他怕这药性会传染。
楚明松开手,强忍住欲望,死死抱住自己,紧咬下唇,历北寒看着都觉得焦心,这种事,情之所至,干嘛要忍着?可对楚明他是没辙的,只能赶紧出去找清流。
清流那小倌,口口声声说着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出来找他还找不到人,他从后院跑到前楼,一路都没瞧见人,原以为他还在门口迎客,出去一看,门外却换了人。
他赶紧上前去问,“你知不知道清流在哪儿?”
那小倌轻笑一声,“爷,您现在可找得不是时候,主子在上头伺候人儿呢,等两个时辰吧!”
等两个时辰,楚明可等不了,这种事,他要是要不来解药,等楚明恢复了,这间欢馆恐怕都要从中原消失了,那个清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居然对他们下药,他追问,“在哪间房?”
小倌面露难色,“爷~”他这一声“爷”叫的历北寒浑身一酥,“爷干嘛非要主子,换个人儿嘛,主子虽伺候的好,可价钱高啊,一夜万两,爷不如换个人儿,还能多玩几次。”
嘿嘿,嗯……有道理。历北寒差点被他诱惑了,一把打开他乱晃的手,“我找他有事,快告诉他在哪间房,我是你们教使大人。”
小倌一听,今日似乎真的迎进两位教使大人,他慌忙回手去,安安分分地道:“教使大人赎罪,可是,主子他现在正在伺候人,教使大人您这时候去……不如,教使大人您有什么事,也稍等等吧。”
这可等不了,他急的原地打转,“我说了有事,急事!你赶紧告诉我,不然我……我就一间一间找了!”
小倌再怎么不想说,这一间间找,可得得罪多少人,他叹一声,“在、在阁楼上,教使大人,您可千万,别说是属下说的,不然主子不会饶了属下的。”
“知道了知道了。”历北寒摆摆手,赶紧往阁楼上跑,他都不知道这小倌是谁,就算清流问了,他也说不出来。
临了到了阁楼上,他还胆怯了,毕竟人家正在办事,这时候闯进去,岂不是很尴尬?他在门前徘徊了片刻,顾不了那么多了,这可是救清流的性命,回头清流应该不会怪他的,他下定决心,一推门。
原以为会看到什么不得了的场面,便闭着眼,阁楼中坐在窗边对弈的两位扭头看向他,谁敢在这时候闯进来?一看竟是教使大人,清流慌忙起身,奇怪,难道是酒没有用?
“您怎么到这儿来了,可是有什么吩咐?”
听这声音都近在眼前了,历北寒一睁眼,清流穿戴整齐,发冠端正,完全不像慌张起身的样子,门口那小倌不是还说他正在伺候人吗?
见他盯着自己不说话,清流忽然想起这位教使大人先前说过要自己伺候的话,慌张后退一步,向他示意坐在窗边的那位公子,那公子他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