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让单娇娇自己去玩,然后自个儿靠在桌边拿着一杯水喝,带着手表的手腕搁在桌子上,滴答滴答的声音被盖在了喧闹之下。
南造泽作为称职的秘书,没下场跳舞,一直坐在原位上等着中将,姬看了看她腿上的包,给身边的大华使了个眼色,就移开了视线。
九点整,舞池顶端的灯突然爆裂了,裂开的那瞬间的火花让整个舞会静了一秒,随即是比先前更大声的尖叫。
灯的碎片掉了下来,也不知道砸了几个人,但是听尖叫声,像是八成的人都被砸到了。
警惕的哨声此起彼伏的吹响,各大区负责安保的拿着枪跑来跑去,喊着有袭击。
姬眯着眼适应着黑暗,手指在手表上点了点,点的很有节奏,一下一下的,和秒针走的速度同步。
正计算着时间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一个身体直接冲着她撞了过来,姬下意识想要避开,却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让她有些悸动
像是……子午在她身边。
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备用的光源却已经打开了,舞会现场恢复了光明。
姬立刻扫视了一眼身前,却对上了单娇娇害怕到浸润着泪水的眼眸。
她不禁皱起了眉,难道是错觉?
现场一片黑暗之前单娇娇还在她十步距离之外跟一个中将一起喝酒,结果就这么一会儿,却准确的在黑暗里摸索到她身边。
挺厉害的。
姬压下乱七.八糟心思,看向南造泽的方向,南造泽已经跑到了中将身边,神色关切。
而她先前坐着的地方,静静的放着个公文包,似乎从未被动过。
在南造泽身后不远处的阴影里,大华冲她比了个成事的手势。
姬的计划猛地一看挺糙的,一点都不密,但行动起来却要极高的配合,并且这也是能够最大程度保全姬身份的一种。
灯灭那一刻,所有人肯定以为这是一次不怀好意的袭击,更注重的都是人身安全,尤其是那几个大佬的。
这时候,换走公文包查看了内容,再换回来就不是那么引人注意了。
当然,速度得快。
事后真追查起如何泄露的,那可有的查了。
警察署的人安抚了在场人的情绪后,这场舞会也进行不下去了,姬一副疲惫的模样也上了车,单娇娇缩在她身边三步距离内,看上去是吓坏了。
姬惦记着子午,也没那个耐心安抚单娇娇。
她回到房间后,就小声的喊道,“子午?”
空荡荡的房间,没一丁点的回应。
姬叹了口气,颓然的靠在门上,自嘲道,“子午,刚才那么乱,我却好像感受到你了……我是不是要疯了?”
在姬又要被密密麻麻的难过缠绕着的时候,耳边突然吹过一阵细微的风,她猛然抬起头,环顾四周,这房间是封闭的,哪儿来的风?
就在这时,桌子上的纸和笔奇异的飞了起来,晃悠悠的落到了姬的面前。
这现象,显然是闹鬼了。
姬不止不怕,反而有几分激动,她盯着眼前的纸,问道,“子午,是你吗?”
笔像是被人拿着一样立起来了,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字是。
从拿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