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着许多年我心中早有答案,我从不接近你的书房是因为我不想知道真相,你如今愿意坦诚相告并不期满我很欣慰,我感谢你,但是并不会原谅你。”
裘刃攥住想要抽离的手:“我知道。”
李君汝又道:“你我二人可以在此安稳谈话,便是父亲谋事已成。”
裘刃倒是为李君汝这句话吃惊,原来她早已知道。
察觉出裘刃的吃惊,李君汝解释:“那日回家我偷听你们谈话,也是吃惊,父亲万般隐忍算计都是为了夺得江山,野心也罢权谋也罢,我累了,如今只希望见到显弘带他离开,这便是我今后的心愿。”
“只怕你不会如愿了,我再告诉你一事,李显弘并非岳父大人亲生孩儿。”
李君汝站起来,捏紧裘刃的衣袖:“怎会?这其中又有何事?”
此时门房管事跌撞进来,好像有天大的消息,显得有些癫狂:“门主!门主!宫宫变,太子弑君被囚,听说二皇子马上就要登基啦!”
裘刃道:“自古皆是如此,又何必大惊小怪,宫里变天的火也烧不到这里来,与平时一样便可,无需吵闹,下去吧。”
门房又撤下去,心道,门主不愧是门主,这么大的事说的跟吃饭一样。
李君汝又是一阵眩晕,扶住裘刃道:“为何是二皇子当政?父亲失败了?”
“非也,我要说的你的胞弟就是钱弼,当朝二殿下,你若不信等岳父大人处理完朝堂之事也自会向你解释。”
“那显弘是是”李君汝心口感觉像被拉开,血水汩汩往外冒。
“他是养子,这其中的许多牵扯都是当年的布局谋篇,如今呈现出来,看似完美,却不知这其中的很多人情世故却是其中最大的裂痕。”裘刃看了一眼梧桐树,又接着道:“此番岳父霸业已成,算得到你我夫妻算不到人心易异,今日我之苦楚,也算活该尝得。”
李君汝闭目不语。
裘刃将李君汝环住,感觉到怀中人的挣扎,裘刃苦笑:“我不求得你的原谅,但是我不会放你走,我生来并非偏执之人,但是遇见你我便是了,除非我死,否则你哪里也不许去。”
“你又为何要做到这一步?”李君汝摇头,怀抱的温暖让她有点喘不过来气。
“你不必成全我,我对你的恨意早已在许多年中溃散,我也对不起他,更无法原谅我自己,你要是将所有罪责承担,你以为我会感到慰藉?恰恰相反,只会徒添烦恼罢了。”
裘刃闻言无以复加的惊喜,紧紧搂住李君汝,往她脸上亲了一口。
“我带你去见他。”
**
景芝在除夕当夜作别裘刃就往器阁赶,心中挂念三娘,脚程就更快,一路没歇没停。
“三娘!三娘!”
不知道为什么,景芝这次回来心中格外心焦,就好像预感到什么一样,房间没有点灯,没有生火,有些寒潮。
“三娘?”景芝试探性的叫了几声,没人回话。
景芝全身戒备,朝里走去,越是往里的声音就越大,“三”
“啊”尖锐的女声惊叫起来,景芝识得声音就是三娘,朝里探勘,三娘一把扑上来。
景芝心中顿时轻快,三娘在与他玩笑。
“你做什么,我差点伤你!”虽然语气严肃,但是怀中的三娘可是笑得咯咯作响。
“有段大哥的消息了吗”
“不出所料,李洪德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