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是皇宫,他怎么来的?
难道,是二殿下那他要挟?
想到这里,李显弘连忙拉起弓满盈的手,才真正问起来:“你怎么来了?”
“钱,不对,是二殿下知道你思我心切,便将我从钱庄请来,说你在这里,让我与你好好叙旧。”
“他可是对你有所为难?”
钱弼心道,我在你心中居然是这般为人,但面上仍是笑道:“不曾,二殿下温礼知人,只是叫我来好生相见,我明日便要走的。”
“这么急?”
李显弘本来兴高采烈,听说钱弼明日就走,心中有些不舍和失落。
“也是没有办法,原本是想忙完钱庄生意便去无应门找你,没想到你却入了宫,眼下钱庄生意紧张,我没有太多时间,只能偶尔进宫。”
钱弼看见李显弘神色暗淡,连忙又补充:“不过李兄放心,二殿下已经给予我入宫的腰牌,只要我想来,就没人能够拦我。”
李显弘此时内心深处对二殿下产生深深感激。
两人谈话间,又是一阵细风从门缝当中流窜进来,惹得李显弘打了个喷嚏。
一个喷嚏过后,李显弘才恍然大雾,方才看见盈弟太过激动,自己此时竟是□□,弓满盈仍是强装镇定,面上笑得和善。
李显弘随手将外衣披在身外,里面仍是空空荡荡,就换忙慌请弓满盈坐下,只是自己沐浴之时,板凳桌椅都已经被水打湿,坐不得,李显弘又请着弓满盈去床上坐着了。
钱弼心中憋笑,又是一阵欣慰,很久没有看见李显弘这样欣喜的神色,心中突然又怅然若失,如果他知道根部不存在弓满盈这样一个人,还会对现在的二殿下也保持这样的热烈的感情吗。
他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只要自己是弓满盈一刻,李显弘就会对自己热情一刻,这就够了。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满足于与这个傻子玩这样痴傻的游戏。
“你冷不冷,外面现在不安全,过年的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到处乱跑。”
李显弘摸着弓满盈的手,钱弼觉得李显弘的手很温暖,就像从他心脏可以永远输送这股热气直达心脏。
“多谢李兄挂怀,不碍事,我毕竟也是练家子,一般的粗野小贼还是伤不了我,倒是我听说,你要随军打仗可是有这么回事?”
钱弼想要试探试探,看看这个大傻子究竟是怎么想的。
“原本我是不去的,因为我想留命见你,如今我见到你,这条命就该还给二殿下了,我明日便去向二殿下下说个清楚。”
钱弼没想到那个傻子竟是因为弓满盈而拒绝,更没想到,居然因为见到弓满盈又去答应出征的要求。
“为什么?见到我你也可以不去随军,毕竟消灭叛军这件事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我虽然从小顽劣,但明白大义,如今时局动荡,又幸得二殿下赏识,临危受命,更该恪守本分,守土报国,之前我有所顾忌是因为怕再也见不到你,如今我心愿已了,已经没有理由让我微缩皇宫,大丈夫,当建功立业。”
钱弼听完李显弘一番言语,一时竟激动未能反应,那天自己以为李显弘是贪生怕死之辈,没想到却是指望再见弓满盈一面,不禁情起泛泛,凝噎在喉。
李显弘不知为何身体灼热,看见弓满盈的泛着水汽的脸,竟然鬼使神差亲了上去。
李显弘之前从来没有亲过女人,如今感受到那两片温热湿润的鲜肉,顿时喉咙发干,自己又将手伸到弓满盈头后,只是轻轻按压,想将那两片缝隙中的唇齿慢慢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