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筐你们用着吧。”总不能让他们把土豆、地瓜扔地上,遭来老鼠不就浪了。
楚已经在考虑怎么接近严骁了,那种敏感的人太刻意了可不行,他得想想有没有什么“桥梁”,降低他的防备。
还真让他想到了,这个严骁一生无子,所以对朋友家的孩子都不错,他就认识一个,他们大院那片叫做冯东平的,上辈子这个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的家伙借了严骁的势,生意做的比他顺利多了。
不过楚也没着急,太上赶着也不是买卖。
他还是先去县城找李旭辉。
“旭辉,我找你帮忙买些古董珠宝,我家老爷子就爱这个,我知道你们被抄家了肯定没有,可你们认识的朋友也许有呢,我不让你们白干,每弄到一件,我会按照价值给你发工资,你要钱或是要粮食都可以,你也别急着答复我,回去好好想想,我三天后再来。”楚有把握即使他选择拒绝,也不会出卖他。
再说即使他拿出珠宝古董也和他们李家无关,是他们朋友的,他已经在替他们规避风险了。
回到家,他打开账本,年前他要酿酒,共投入成本六十二元五毛,第一次没有产生效益。
第二次苞米价格是十三块五毛,叶叔叔没要,预定了两斤的鹿血酒。
不到十斤的苞米酒掺进鹿血足有十七斤半。
每斤鹿血酒十块钱,刨去给叶叔叔和李旭辉的,卖掉了十二斤,得钱一百二十块。
家里还剩鹿血酒三斤四两的鹿血酒。
酒越陈越香,是不怕放的,他准备在上学之前在酿制一回,可能一时半会卖不出去,这也没什么关系,慢慢来,因为利润实在可观。
等着都卖出去买表的钱就有了。
“叔叔婶子,我和你们说个事儿,昨天我不跟着去送粮食了嘛,我看到个熟人,算是我一个叔叔吧,没什么亲戚关系的的。”楚不得不说些善意的谎言,总不能说他知道他以后老牛逼了,想现在趁着他没起来往人身边蹭蹭。
“你这小子还真沉得住气!”昨天的事今下午才说。
“不是,是因为也没见过几面,所以印象不深,但是他太有特点了,想忘也忘不掉,就是问叔叔筐要不要的那个人,叔叔,你猜猜他多大?”一个谎说出去了,就需要无数个谎去圆。
“咋滴不得四五十啊。”叶爹听楚这口气还往少里猜了猜。
“他最多也就三十岁,他是得了一个罕见的病,我初初见他就面熟,琢磨了快一天,才把他想起来。”楚中午把谎圆圆乎了。
“虽然不亲,但能遇到就是缘分,咱得照应点,不过要小心别被别人看到,咱别给自己惹麻烦。”叶爹并不反对。
“他啥都没有,我给找两件你叔叔以前的破棉袄,他不会嫌弃吧。”好的她不会给,给的是分家之前穿的破棉袄。
楚摇头,“现在什么对于他们都是好的,如果他那么不识好歹,咱就不管了,又不是我亲叔。”
叶爹有些担心,“小,他不会知道你的身份,然后举报立功吧?”
他能成功落户口,可是因为他是流浪儿是黑户。
“如果他不傻的话就不会,初初来一个地方就得罪咱们,再说他一个黑五类的话又有谁会相信呢,我还是帮他的。”楚摇摇头,这种可能性太小了。
他倒不是认为以后纵横商界的白发阎王是什么好人,他帮助他,他就不会举报。
如果举报成功就能让他平反,你看他会不会举报。
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他会好好权衡利弊的,没有太大的利益,他是不会做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