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自然不会反对,“本帮菜?和这边做法不一样么?”
田谣点头,她和她母亲学了一手好厨艺,她还记得母亲和她说,女人为家人洗手作羹汤是件幸福的事。
她第一次做菜时因为做的太甜,哥哥们吃了一口都不肯吃,还是父亲一口口的都吃了。
“我们做菜会放糖,但总得来说比较清淡。”田谣做喜欢的一道菜是滑炒河虾。
“那今晚上可要大吃一顿了,我还打了两只野鸡,你看怎么做。”叶冰很是大方。
“那我试试白切鸡,我们那多是用三黄鸡来做,还没用野鸡做过呢。一只鸡就够了,另一只我用料腌制上,十几天后可以做风鸡,味道也很好呢。”这两道菜她都是做过的,所以还是有些把握的。
吃货冰咽咽口水,听起来就很好吃啊,“那我烧水褪鸡毛。”
等叶爹娘出工回来,看到闺女儿子大山小山都围在灶台边呢…
他儿子还问呢,“谣姨,为啥放进热水里烫过还要放冷水里啊?”这不是事么。
田谣笑了,这个问题她也曾问过母亲,“这是一种特殊的做法叫做浸制法,要保证鸡肉刚熟不烂正是最嫩的时候。”
几个小家伙不管听懂没听懂都点头,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叶伟东你们作业做完了嘛,叶冰你今天没上学,还不让你哥给你补上,都围着你谣姨干嘛。”叶冰娘将暗自流口水的孩子们都撵走。
“谣妹子,你咋做上了,我们就在家边撇出工等我回来做啊。”叶冰娘看着她的动作,心里更满意几分,没想到大小姐也会做饭。
“我在家也没事,冰丫头一直帮我打下手来着。”田谣将做好的白切鸡切块,准备做个蘸料。
叶爹洗完手过来也客气了两句,不过看到野鸡新吃法也觉得不错。
他们家里就他做菜有天赋,他就多问几句记住了做法,等一会吃上了真好吃的话,以后他也可以给家人做。
晚上大山小山还有还接孩子的大舅妈都在叶家吃的,对于稍带甜味酥软的蛇肉都赞不绝口,但是白切鸡还是最受欢迎的,一上桌不一会就被抢没了。
叶冰娘看着田谣懵懵的样子哈哈大笑,“这帮人都属菜驴的,两盘菜一个人都能吃完,平时我炖菜都是按锅来的。”
“那…我再去做两个菜。”总不能抱空饭碗吧。
“没事,我去拌个白菜心再炒几个鸡蛋很快的。”叶冰娘放下饭碗下了地。
林大舅妈也跟着去帮忙了。
两人在厨房还聊田谣呢,对她印象更好了。
田谣呆到七八天就有些呆不住了,就和叶爹打听,“姐夫,那个…还没信么?”
叶爹摇头,“估计是在秘密行动呢,再过几天我去临县疗养院找孙干事打听打听。咱们这啥都好,就是太偏僻了。上海我也是知道的,那可是有名的大城市,是不是啥都有卖的?”
田谣点头,“不过那也是要票的,不过上海有个淮国旧,专门卖一些旧货和有瑕疵的处理品,这都不要票的。”
想到以前她时常会和母亲去逛百货大楼,买布料买香膏。
也不知道母亲大哥他们怎么样了,父亲那有没有消息。
叶爹又拖了几天才骑车去了临县,孙干事很高兴,这次他们疗养院被夸奖了,首长点名表扬他了,看来明年他能升一升了。
这叶同志真的是他的贵人啊,虽然现在不信这个,但事实摆在那啊,自从结识了叶同志,从狼皮到鹿血,每一件事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