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胡渣看了会,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刺刺的,痒痒的,有点像砂纸的触感,清野摸完又捏了捏,像突然对百里湛的下巴感兴趣般,摸捏了半响,他又想起百里湛平日里总喜欢捏他的鼻梁,于是他的视线又落在了百里湛的鼻梁上,高高的,笔挺俊气,下一秒清野就伸出了魔爪,可惜魔爪还未落下,百里湛突然就睁开了眼睛,清野猝不及防地被吓了一跳,迅速地回了手,但估计是被百里湛看到了,清野咬了咬唇一时有些地不知道该呈现什么表情,只好起身打算逃跑,然百里湛可没打算放过他,一捞一抱,清野又稳稳当当地重新落入他的怀里。
“放开我。”清野嘴上说着,挣扎却是有气无力的。
“不放,”百里湛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低头往清野的颈侧咬了一口,“你刚想做什么坏事呢?”
“再坏能有你的坏?”清野的声音闷闷的,一听就知道还在赌气。
百里湛将头埋进了他的脖颈处蹭了蹭,半响才正经道:“我跟你道歉,是我没注意到你所介意的事情,以后不会再有了,昨晚我已经跟姜舜交代清楚,以后有事只在白天谈,等这件案子结束,我也不会再跟他有任何联系。”
清野静静听着,末了又补充一句:“不止姜舜,以后,”他咬了咬唇,“不管是谁,你都不准在晚上出去谈事。”
百里湛轻笑了两声,“好,我答应你。”
这下清野的气才总算消了,他正别别扭扭地想着要讲点什么话来冰释前嫌,百里湛搂在他腰间的手却突然紧,无端让他感到了一丝丝危险,
果不其然,百里湛接着说道,“说完我的了,接下来说说你的吧。”
“说、说我的什么?”清野吞吞吐吐地装疯卖傻。
既然他要装傻,那百里湛就帮他挑明,“昨晚深夜独自去酒吧,还喝得不省人事,嗯?你说这笔账怎么算?”
“什么、怎么算,那还,还不是因为你!”清野心虚又强装倔强。
“因为我就可以这样?”百里湛的态度却十分强硬。
清野一下语塞,心虚得甚至躬了躬身体。
百里湛将他囚得更紧,一口咬住他的耳垂,“自己说,怎么算。”
清野的手指往枕头上扣了扣,说:“那、我以后不在晚上去酒吧了。”
“就这样?!”
“也、也不在晚上去其他地方。”
“还有呢?”百里湛不满地伸手,往清野|胸口|的某个|敏感|点刮了过去,激得|清野轻颤了下,
“嘶....也不单独去酒吧了。”
“嗯。”百里湛这才满意,将清野翻了过来面朝自己,往他额头上亲了亲,“再陪我睡一会,困。”
清野一下就变乖了,像只被驯服的小猫般靠在百里湛暖烘烘的胸膛里,没一会儿就昏昏沉沉地欲睡过去,在即将陷入甜梦的梦境里时,他才突然间一个激灵被刺激醒,猛地想到另一件事,举起拳头就捶向百里湛的胸口,
“混蛋!你把我身上咬成这样我明天怎么去参展?!”
“嘘,”百里湛开始装聋作哑。
“嘘你个头,混蛋,这件事我要跟你另算!”清野一下子无比清醒,起身反抗起来。
百里湛按压不住他,也被他折腾得清醒过来,而且不止是脑袋清醒,“别乱动,再陪我睡会。”
“睡你个大头!起来,我要跟你算账!”清野半坐起身,不住地伸手拉扯着百里湛。
百里湛被他闹得没脾气,一个反身就将他重新摔回床上,“想怎么算?不如我帮你算好了。”说完就突然出手朝清野的|身|下偷袭过去,
“啊!”清野的脸一下涨得老红,“混蛋,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