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让她好看,知道我是不能惹的。”
“陈哥~”
一直低着头的男人忽然抬起头来,眼睛赤红,目光阴戾。
阿慕果然是对迟有了兴趣。
阿暮对别的男人有了兴趣。
为什么!!是他不够好吗!
为什么还要想着别的男人!?
女人还在他的怀里娇滴滴的说着那个贱人如何如何,陈忠猛的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起身将她按倒在地,“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对你还不够吗!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做什么我都帮你!你为什么还要喜欢上别的男人!”
女人不妨陈忠突然发难,她在陈忠的手底下挣扎着,哀嚎得如同一只待宰的母猪,喉咙里的声音沙哑凄厉,“陈哥……我没有,我没有啊!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
她怎么有那个胆子和别的男人勾搭,谁不知道作为陈忠的女人,不忠诚就是等死的下场。
她跟了陈忠之后就没再和任何一个男人搞暧昧啊!
是谁!是谁污蔑她!
“为什么就不能一心一意和我在一起!我那么爱你!我整个心都给了你!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来蛊惑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温文尔雅的男人面容狰狞,他脖子扭了扭,眼睛下是让人不寒而栗阴狠的光,将女人提了起来狠狠甩在墙上,女人惨叫一声,缩成一团跪地哀求道:“陈哥,陈哥,我乖!我听话!那些东西我都不要了求你别生气……”
陈忠喘着粗气,手握成拳朝身边的桌子砸了下去,手上出了血,他摘下金丝眼镜扔在地上一脚踩了上去,“迟,迟,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60、黑色变形记十六...
一周后闻暮在家里浇花,她喜欢鲜艳的花朵,院子里几乎都种满了红色的玫瑰,红得像血一样。
闻暮看着心情就很好。
因为是夏天,她穿了一条很长的白裙,戴着一顶太阳帽,提着花洒浇花的姿态让人觉得赏心悦目极了,大概美人无论做什么,总是让人喜欢的。
水珠在玫瑰花瓣上滚动,闻暮一手挽着裙角,一手提着花洒蹲下,余光一瞥,忽然看到院子外站着屈沉。
她起身,走到围栏边上,“你来做什么?”
屈沉静静看着她,“我觉得我还是喜欢着你的。”
“哦?”闻暮嘴角一扬,她提起花洒往旁边一放,“还是喜欢我吗?”
“那你说……”她提起裙摆转了一个圈,对着屈沉眨了眨眼睛,“你是喜欢之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都喜欢。”
闻暮给他开了门,“进来吧。”
她提起花洒继续给花浇花,屈沉走了进来,他身形修长,容貌隽秀,和闻暮站在一起,倒是有几分相配的味道。
闻暮浇着花,他跟在闻暮身后寸步不离。
时间长了,闻暮回过头,“你跟着我干什么?”
“不知道做什么。”屈沉很诚实。
他很紧张,身体僵直得动起来都很困难,手指都是带着点麻木的。
闻暮伸手往旁边一指,“那你坐那儿给我读书就好了。”
早上的时候她从书房里拿了一些书出来在这院子里摆放的圆桌看了一会儿,故事还不错,屈沉念来听听也行的。
“好。”屈沉点了点头。
他伸手去取书,闻暮暂时挺住浇花的动作,回头道:“我要听那本《冰花紫蝶梦珠传》。”
屈沉眉头轻蹩,听起来好像是个人传记,有谁叫冰花紫蝶梦珠吗?
被压在最底下的一本,屈沉拿了出来,翻开看了几句。
他眼睛闪过惊愕,看向了闻暮。“念这个?”
“对啊。”闻暮弯身拨弄着玫瑰花瓣,“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