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曾经，现在并不是。”张姐顺着答道，面容冷漠。

“你！”

“没事没事，张姐你先去忙吧，对了，中午我还要去给阿尔送饭。”

顾茜打断她，“不用，我是阿尔的亲生母亲，我去送就好了。”

她要和自己的孩子联络好关系，为自己回李家多一份助力。

至于闻暮，自己迟早会跟她算账。

她就不信了，一个后妈，还能比得过她这亲生的妈。

中午的时候顾茜去给李清尔送饭。

临近高考，高三学生的压力不是普通的大，李清尔的学习成绩向来又是学校里数一数二的，老师同学的期待，还有不想让闻暮失望的心理想法，几乎是没有休息时间的学习。

中午放学的时候他撑不住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有女生小声的叫了他，“李清尔，你母亲给你送饭了。”

李清尔睁开眼睛打起神，本以为是闻暮，没想到来的却是顾茜，他眼睛扫了周围一圈，“阿暮呢？”

顾茜提着饭盒走到他面前打开，避开他的问题柔声道：“这是妈妈亲手做的便当哦，阿尔，尝尝看好不好吃。”

阿暮没来。

李清尔推开饭盒，冷淡道：“你回去吧。”

顾茜怎么可能听他的。

她拿出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红烧肉，将饭盒递到李清尔嘴边，“这是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的红烧肉，闻闻，看香不香，阿尔，吃一点吧。”

她其实并不知道李清尔喜欢吃什么东西，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

油腻的香味充斥在鼻翼，让李清尔想起今天早上强迫自己吃下顾茜亲手做的饭，明明味道是很好的，但是胃部却一直有一种恶心排斥的感觉，他匆匆吃完离开后吐在了外面的垃圾桶里。

很难受，不是她做的东西，根本吃不下去。

他的胃已经习惯了闻暮做的东西。

“对了，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喝妈妈喜欢喝的香草茶吗！”顾茜又翻出来一杯自己做好的香草茶，打开盖子放到李清尔面前，“这次妈妈给你带了香草茶哦。”

胃部再度翻腾，明明饥肠辘辘，李清尔却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垃圾桶里，扶着墙壁又开始吐了出来，脸色有几分苍白。

顾泽洋抱着篮球走了进来。

他原本脸上带着欢喜的笑容，在没看到闻暮之后，顿了顿，问道：“李清尔，阿暮姐姐没来给你送饭吗？”

李清尔伸手一指桌子上的饭盒。

顾泽洋以为是闻暮送过来的饭菜，放下篮球拿着筷子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