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茗还真认真思索了一下,想不出,他看着镜子里的两人:“要不……”
“嗯?”
“你在我面前手动那啥一下?”
夏立克:“……”
杜茗其实也就胡闹着装认真随口一说,没想到夏立克竟然照做了。他让杜茗坐在洗漱台上,自己靠在门上,宛如表演艺术家……
也算是艺术吧,人.体.艺术。
杜茗凌乱了,受刺激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夏立克这样那样,还盯着杜茗这样那样,眼角眉梢春.情暗涌,最后竟眯起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唇。
冲击太大,导致第二天杜茗被叫醒的时候没法直视夏立克。
颀长早上给他送早饭,话里话外都带刺地劝诫他:“下次不准吃猪蹄了。”
杜茗吃着包子狂点头,吃什么猪蹄啊,都是吃猪蹄才惹出这么多事。他一早就迷迷糊糊特别懵逼,颀长担忧地试了试他额头:“怎么觉得你发烧了?”
杜茗咽下包子:“不是,是发.骚。”
颀长赶忙看了看周围,没人,影帝也不在,于是兜头一巴掌:“又胡说八道!”
“我没胡说!”杜茗辩解。
“那你骚什么?”颀长斜眼看他。
“不是我,”杜茗语气真诚,又带着点心痛,“是夏立克发.骚了。”
第37章剧组
三十七
杜茗说完,颀长又是一巴掌。
杜茗还想说点什么,但是经纪人隐隐约约察觉到了在前方等待着的狗粮,于是催促他:“赶紧吃。”
今天的戏份全是两个人暧昧到爆炸,但是彼此不戳破的酸酸甜甜的情节,杜茗昨晚受了刺激,今天都不敢抬头直视夏立克,演的时候完全是本色出演,含羞带怯地瞥一眼,掀眼皮掀得躲躲闪闪,合得飞快,就连讲台词都有点儿磕磕巴巴,把汪彦面对陈伯的那种招架不住,欲说不说演得淋漓尽致。
张导直夸他演得好:“今天进入状态了!”
杜茗怂怂地没回话,他总不能说他演的时候脑袋里全是昨晚的场景,而不是剧本里的陈伯吧……
倒是夏立克一开始的演技让张导喊了三次卡:“夏爷,酸一点,敛一点,别这么甜。”
颀长:……
颀长站在一边狠狠地搓脸,这种被闪瞎的感觉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发.骚了!
画室里占的最多的戏份是汪彦和陈伯一起作画。两人在绘画上是师生,亦是知己,陈伯家境好,用的绘画工具是一等一的,但是汪彦就不同了,本就是福利院成长起来的孩子,靠着对绘画的喜爱考上大学,绘画工具不过是一只画笔,用得只剩点儿底还舍不得扔的颜料,白纸也是正面用完用反面。陈伯看在眼里,别提有多心疼。
而且汪彦还倔,他爱画画,但是他也有着极强的自尊心,向来不肯接受别人的馈赠,硬是凭着打工赚的那点儿钱去买便宜的绘画工具。
杜茗对绘画是一窍不通,但是他懂装x,怎么潇洒怎么来,张导从正面拍他作画的过程,拍摄他和夏立克之间的情潮暗涌。
不过这个情潮涌得也太过分了。
张导拍了两回,不满意了:“卡卡卡,不行。你们俩平衡一点。”
杜茗懵:“什么平衡一点?”
《画》里,陈伯吸引着汪彦,汪彦同样也吸引着陈伯,两个人就像磁石一般,彼此间的吸引力不相上下,但是杜茗和夏立克刚演的那样,分明是杜茗被夏立克的温柔眼神撩得恍若梦境,不能自持。
影帝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张导身为局外人,看得透透的,他琢磨了一会儿,再次对夏立克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