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盛着细碎的小亮光。
夏立克面上不说话,心里被他勾得春心四溢,于是就凑过去吻他。
杜茗都没反应过来,他刚不过抬头看了一眼影帝,影帝怎么就发.春了?今天接吻的时机太不好了,白天是辣条味,现在是酱瓜味,完全不符合我优质小零的形象。
优质小零,应该散发着花朵的清香。
眼见夏立克有更进一步的想法,杜茗挣扎着推开他:“不行,今天不行。”菊花难受,杜茗把这句解释吞下肚,换了个说辞,“为了可持续发展,今晚应当休息。”
搞得好像之前夜夜笙歌一样,杜茗心里苦涩,已经休息好几天了。
该死的水煮肉片。
以后再也不吃辣了。
夏立克轻笑一声,双手带着热度摸他的唇:“不是还有一张嘴吗?”
………………
陈新知做贼似地伏在杜茗门上,试图听清里面的对话,奈何隔音太好,只隐隐听见几声惊.喘。他看了眼手机,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夏立克在里面做什么?看杜茗吃面吗?跟他一起看电影?恐怖片吗?或者是和他聊天?
陈新知嫉妒地发酸,他自负地觉得他爱杜茗,杜茗也应该爱他。这些事应该由他来做。
陈新知直起身子,敲响了门。
足足过了五分钟,夏立克才打开门,看见是陈新知,皱眉:“怎么了?”
“季廷在楼下找你。”
“找我?”夏立克讶异,走出来关上门,“知道了,走吧。”
陈新知摆手:“我回房间换件衣服,你先下去吧。”他快步走回房里,一分钟后开门,走廊里已经空无一人。
陈新知过去敲杜茗的门。
杜茗餍足地躺在床上刷微博,正看到季廷发的面条照,于是回到自己微博发了条动态:“救命,影帝逼我吃他下的面。”
发送成功就听见了敲门声。
回来得好快,杜茗赤足下床,突然想到颀长的嘱托,停在床边,套上条睡裤,穿上拖鞋才去开门。
门外是陈新知。
杜茗睁大眼:“怎么是你?”
陈新知带着袋小零食,见杜茗一副意外、不欢迎自己的样子,心下更酸:“我来看看你。”
杜茗一阵紧张,脑海里胀胀地飙着颀长的种种话,他靠着门框,没完全敞开门,呐呐地说了句谢谢。
卧槽,救命,陈新知来了!
杜茗飞快地朝楼梯口看一眼,没人。一个人都没有!
陈新知能感觉到杜茗的戒备心,一时嫉妒地爆炸。为什么对我就有戒心,对夏立克就没有?愿意让夏立克进门,不愿意让我进门?他把手覆在门上,使了点劲:“不请我进去坐坐?”
杜茗刚想说不了吧,就见陈新知自顾自地用力推开门,走了进来,环顾四周:“和我那间布局很不一样,好看。”
杜茗干脆敞开门,站在门口看着他:“嗯,我自己布置了一下。”
如果陈新知硬拉自己进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