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敷衍的回答。

郁子婧上了祁芙的车，依旧是淡淡的香水味，只是她心情复杂，闻了之后只觉头疼，她按着太阳穴的位置开口道：“祁医生。”

祁芙认真开车，甚至都没有问郁子婧要位置，她仿佛要知道去哪。

此刻听到郁子婧开口，她眼看前方，回道：“怎么了？”

郁子婧：“虽然很冒昧，但我还是想问一句，祁医生和林小姐到底怎么了？”

祁芙瞬间就握紧了方向盘，侧颜板着，说出口的话硬邦邦的：“是替靳霜问的？”

明人不说暗话。

既然祁芙直接提到靳霜，郁子婧也不想瞒着，她点头：“我看靳霜对林小姐，很有好感，她是我妹妹，我不希望她只是你和林小姐感情里的牺牲品，所以……”

祁芙点头，郁子婧余下的话并没有明说，她想了想回道：“我和她去年分手的，原因，其实我到现在都不知道。”

她说完兀自苦笑，虽然林施然是大明星，但是一涉及感情，她就是个懵懂的孩子。

当初她以为自己能陪着那个懵懂的孩子一直走下去，看她风光正盛，看她王冠加身，可没想到，突然有一天，那个懵懂的孩子突然长大了，说不需要她了。

说腻了这段感情。

祁芙认识林施然这么多年，她说没说谎，她看的出来，可是她为什么要说谎，为什么故意气自己，甚至为什么分手……

她真的不知道。

郁子婧久久没有说话，祁芙见她沉默趁红绿灯空挡扭头，看她，扯扯嘴角：“子婧，虽然说这句话很不礼貌，但是然然，我是不会放手的。”

车厢里有很长时间没人说话，气氛冷寂。

快要到下车的时候，郁子婧开了口，依旧是淡然的语气，她说：“祁医生，如果林小姐是真的腻了呢？”

不是什么理由，也没什么理由，就是单纯的不想再继续那段感情。

祁芙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那我也会先弄清楚，她到底是不是腻了。”

郁子婧垂眸，祁芙完全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不，也许要更严重些。

她是到了黄河可能也不肯死心。

祁芙将车直接开到林施然的公寓外面，将车停好后带着郁子婧下车站在大门口，还没按门铃，侧门被打开，郁子婧看眼，见到一个姑娘正拿着包包往外走，祁芙打招呼：“小周？”

小周仰头，见到祁芙，她眼眶红红的，叫道：“祁医生。”

她明显想说什么，使劲咬着牙，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和祁芙道：“祁医生，我先走了。”

祁芙点头：“路上小心。”

郁子婧跟在祁芙身后，和小周点头打招呼，随后跟着进了别墅。

别墅挺大，祁芙熟门熟路穿过花园，径直往里走，一直到二楼某间房间门口停下，她伸手想敲门，拳头握紧了几次，手腕都有些抖，郁子婧上前两步，敲门轻声道：“靳霜。”

门咔擦一声被打开，靳霜站在门内，抬眸见到她们俩双双站在一起，明眸染上不悦，却是转身让开了距离，说道：“进来吧。”

郁子婧瞥眼靳霜表情，见她侧颜有些不快，连个正眼都没给她们，她无奈叹口气：“祁医生，进去看看吧。”

祁芙不待郁子婧开口已经进了屋子，扭头和靳霜说：“你们先出去。”

郁子婧刚想开口，祁芙看着她：“你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