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毛绒绒的。不可怕，甚至有点奇异的可爱。

徐静嘉抱着宋琳，抚摸着宋琳的毛发。

“啊……”现在宋琳已经能发出声音了。

“饿了吗？”徐静嘉说道。

现在不是花枝鼠，也不能喂瓜子了。徐静嘉勉强炒了两个菜。怕别人发现宋琳，徐静嘉给佣人们放了假。徐静嘉的厨艺并不是很好，看着菜，宋琳又看着徐静嘉。躲过了老鼠药，没躲得过徐静嘉的菜。

“先吃着，明天给你叫外卖。”徐静嘉说道。

看宋琳埋在瓷碟里，徐静嘉喝了口水，又开始打扫卫生。现在家里都掉了不少白毛，基本上宋琳待的地方，就会掉浅浅一层的白毛。床单几乎每天都要换。等宋琳吃完饭，徐静嘉又把宋琳抱到了沙发上，放了点幼儿节目，似乎想让宋琳学说话。宋琳也不知道怎么地，一肚子的话，只能“嗯嗯啊啊”。

到了晚上，徐静嘉把宋琳抱进了浴室。确定了水温，又让宋琳试一下，直到宋琳点头，徐静嘉才把宋琳抱进浴缸里。宋琳是舒服死了。在徐静嘉温柔的搓揉下，宋琳张开了小嘴，发着断断续续的“啊”声，直到搓到宋琳的底下。宋琳没反应，徐静嘉有反应了。拨开宋琳柔软的毛发，徐静嘉摸到了……

这个地方对徐静嘉来说，应该不是陌生的。徐静嘉耳朵一红，匆匆地扫了过去。而宋琳丝毫没有知觉，完全沉溺在了温水里。

谁能想到，宋琳先长的不是手不是脚，而是……

等上床，宋琳钻到徐静嘉的怀里，徐静嘉才反应过来。这不留意还好，一留意，发现那个地方长得越来越成熟。完全就是成年女性的……

宋琳没有感觉，就是洗澡，越来越喜欢蹭徐静嘉。在水里乱蹭，徐静嘉脑子有点糊，她不知道是帮宋琳解决了，还是没帮宋琳解决，反正宋琳露出了舒坦的表情。真是……

大概过了两三个月，宋琳总算长出手脚了。比较稚嫩的手脚，比弟弟秉元还要稚嫩，根本就是个婴孩。徐静嘉一天一个月不上班，过了三个月，老太太催了。只好白天上班，晚上回来照顾宋琳。宋琳的手脚是一天天的长，可这脸怎么也不长。看着宋琳的童脸，徐静嘉有点担心。这样的一张脸，总有一种在犯罪边缘试探的感觉。

徐静嘉摸着宋琳的毛发，抬起了手，手上沾了不少白毛。现在只要一摸，就会掉毛。似乎是褪毛阶段，每次徐静嘉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打扫房间。宋琳趴在她胸口睡觉，她比任何时候都期待宋琳的成长。不知道宋琳会长成什么样子，不知道宋琳会不会长成原来的模样，这一切重要，仿佛又没那么重要。只要宋琳回来。她现在可以确定了，趴在她胸口的就是宋琳。小毛球有宋琳的很多习惯，最主要的是和她亲近。她能感受到宋琳。

“你、你也不要太难过。”下了会，关颖说了这么一句。今天去宋琳工作室，关颖似乎知道点她的近况。她不知道外界怎么描述的，反正她确实三个月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别墅。太久没有露面，甚至有些人猜测她已经死了。

“宋琳也不想你这么难过。”关颖说道。

即便知道宋琳在复生，听到关颖的话，徐静嘉心里还是一紧。仿佛又回到了失去宋琳的那一刻，回到了失去宋琳的那段时间。即便是现在回忆关颖的话，徐静嘉还是牢牢抱住了怀里的小毛球。

感受到小毛球的呼吸，徐静嘉才没有那么紧张，她没有失去宋琳。宋琳还在。

在宋琳的身上，有太多不可解释的地方，比如她的落海，比如她的回归，还比如她现在的复生。很早之前开始，她和宋琳就有不可思议的牵连，到现在也没明白，为什么她脑里会有一些关于未来的记忆。主要是关于宋琳的记忆。宋琳真的做过那样的事情吗？真的那么肆无忌惮吗？一切都是无解的，只知道现在，她喜欢上了宋琳。比她想象中的喜欢。

比她想象中的渴求。

徐静嘉的担心，并没有持续多久，不到一星期的时间，宋琳的脸形开始蜕变了。一天一个样，从小时候一路长大。徐静嘉从未经历这样神奇的时候，见证爱人的成长。每天回家，徐静嘉都会带一个小蛋糕，当作给宋琳庆生。从很小的时候，一直到宋琳能开口说话：“小徐……”

宋琳有点吐词不清，徐静嘉还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