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碎的,不是自爆?”白醯夜清完场也来了三楼。
“是被人打碎的。”
“那谢队,就是说有人站在楼上,故意等人来了打碎玻璃掉下去?”
谢辞没吭声,刘海表示:“你看看周围。”
三楼的摆设原先是一家办公楼,如今已经搬的差不多了,墙上被写满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字样。从其他痕迹也能看出曾经被砸过。有趣的是,如果碎的只是一扇玻璃,那这件事情就很奇怪了。但是其实是三楼所有玻璃都碎了,而且你都说不上是不是高利贷当时全部打砸的时候敲碎了,整件事情开始合情合理。
“俺们也麻烦,今天老板说这家的租约到期了,东西人家都不要了,叫俺们全部搬空来着。”
“你们和死者怎么发生争吵的。”
“哎呀,不就不小心掉了个东西嘛,那……那人下来就骂人。你说是不是个东西吧就。”
那工头显然想要解释清楚,手舞足蹈的夸张演绎着当时的情况。三个人站在高处,芸芸众生都在他们脚下。堵成一面墙的环城西路不远处就绵江公路,那里车辆稀稀疏疏的,畅通无阻。有时候差那么一点距离,就是两个完全不用的世界。
叶照从代入里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出了一额头的汗。
办公室里的灯一直亮到十点钟,白醯夜探头进去:“老大,还不下班啊。”
“嗯,我有点事儿,你先回去吧。”
“好嘞,拜拜。”经过隔壁的时候,对叶照耸耸肩压低声音:“我先走了,你要说的话赶紧进去,里边就他一个。”
17
要说这叶照心里也烦躁,如今这结婚的事情叶父叶母都知道了,算是骑虎难下,要是两个人再分开住,难两边人要怀疑。更别说叶父叶母都把叶浔这个混世小魔女特意派过来当侦察兵。但是一要找谢辞商量什么事情,就给你来招避而不见。
“大宝,只要你妈同意,以后我们就是吉祥如意的一家了。”
大宝翻了个白眼:“没用的男人,老妈都出现新的追求者了,你要是再不努力我就去叫别人爸爸。”
“……”
他拧开队长办公室的门,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听起来理直气壮一点:“还不回家?”
“我回我的家,关你什么事。”
反手把门关上:“听着,我也不想搞成这样的,可事实是我必须拿到长期居留权,你也可以去告发我,但是你忍心吗?谢同志,你忍心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好端端去送死吗?。”
“你不作死根本就不会死,在男女作风问题上你都够浸猪笼了,是兄弟的挺你到底,但是现在兄弟变夫妻是怎么一回事儿,还有你姐姐开的那……”
“你怎么还记得那一枪,而且男女作风问题怎么我这个男的就要浸猪笼了,都说你们这些封建的思想就是改不了,大家自愿的睡一睡增进感情又能怎么样?”
有种人就是神佛的脾气都要动怒的:“难怪你那么多姐姐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