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息所害,或是野兽所残,二者只能取其一,几乎毫无共存之可能。这样一来,看似理所应当的推测便站不住了脚。对完打探所得,真相却愈发扑朔迷离,百思不解,众人一时陷入僵持。
“唉,什么啊?”
沉默须臾,云濯挠挠头,叹道:“当初我还以为这只是件普通妖患……怎一来二去自相矛盾,还扯出这么多谜团?”
“不错,现在看来,这四者关系的确不明朗,又无其他线索,有些一筹莫展。”
听罢线索,离彻亦一叹,转而思量片刻,望向司徒凛:“如止师弟你一向敏锐,对此可有想法?”
“有是有,但却并非关于第一件案子。”
司徒凛沉吟片刻,忖道:“后三件案子的死者之态,倒有些像咱们门中旧书里所记载的一种鬼,师兄可有印象?”
“……嗯?”
离彻闻言,皱眉略思,旋即抬眼:“师弟是说,顾前辈所写,那需靠活人鲜血养着的,半人半鬼之物?”
司徒凛点点头。
云濯听得云里雾里:“半人半鬼?什么意思?”
司徒凛道:“我门立派先祖曾习鬼道之术,据他书中记载,凡体虚将死且沾染鬼气之人,或可以半人半鬼之态暂活于世,只是血液不通,气息凝滞,需得一直以活人之血续命,方能不死。”
“嘶,以血续命,还有此等事?”
习医多年,不曾听说此等歪门邪道,云辰闻言亦一皱眉:“莫非依你所言,这些后三案皆是一半人半鬼之物的续命行径?”
“很有可能。”
离彻忖道:“但知道这些又有何用?我们现在,只有一根查不出气息来源的金簪,可要怎么继续调查。”
司徒凛一抬手:“先别急说这个,我倒觉除此之外,这些案子里还有个疑点未解。”
三人闻言皆望向他:“何点未解?”
“人数不对。”
司徒凛道:“若我没记错,顾祖师爷书里还写过,续命之法,一人之生血可支撑两月有余。可这短短半年之间,少说也六人之血被吸了干,倒让我怀疑这妖物是不是有两人。”
此番言之甚有理,离彻点头赞同,可云濯却听得嘀咕,皱眉道:“啊?一个妖物就够难受了,怎么还出来两个?而且第一件案子到底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这妖可怎么除啊……”
云辰也点点头,叹道:“是啊,何况现在,我们在明人家在暗,怕更为不好对付吧?”
“倒也未必。”
低头思忖片刻,司徒凛忽一转眼珠:“我有个法子,你们想不想听?”
离彻点点头:“师弟但说无妨。”
司徒凛道:“既然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