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被山渐养的颇不知事了些。
陈方允瞪他一眼,却也知道自己打不过他,没有说话默默地穿衣服。
风雷益还想说些什么,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来。
“这就不劳皇兄心了。”山渐回来了。
风山渐径直走向陈方允,帮人把衣服整理好,衣带系好,然后把人拦腰抱起。
“今日之事,山渐记下了。”
风雷益觉得他这话甚是好笑,便是记了仇他又能怎样?
风雷益不慌不忙地挡在要出去的两人面前。
“那我便问问皇弟,你们二人是什么关系?”
山渐抬眼去看风雷益:“皇兄想说什么?”
“若是皇弟愿意割爱,不如把他赠与我,我不会亏待他,好过他跟着皇弟你一起吃苦。或者,皇弟此次回京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养尊处优地人总是会有种错觉,以为一切自己想要的东西都是唾手可得的。
风山渐笑了:“那皇兄将予他什么身份留在你身边?”
俨然是有戏。
“皇弟想让我怎么做?”
风山渐摇摇头,绕过风雷益继续往外走:“我只告诉皇兄,他在我这里,是独一无二的正妻位置。”
你给不了。
风雷益看着风山渐的背影沉思片刻竟然笑了,他这个弟弟还真是风家的种啊!
回到房间之后风山渐坐在床沿上,没有把人放下来。
“你什么时候才肯松口啊?”从他问风雷益要给陈方允什么身份的时候,陈方允埋在他肩窝咬着他的肉到现在都没有松开。
没有松口。
风山渐拍拍小狐狸的背部:“是我的错,以后不管到哪里都带着你。耳朵呢?给山渐摸摸。”
身体上的疼痛感消失了,可是风山渐更难受了,小狐狸竟然哭了。一颗一颗地泪珠落在他的伤口处。
他想帮陈方允擦擦泪,陈方允埋在他的肩窝处不肯出来。
风山渐轻轻地叹一口气,把两个人的衣服脱掉,搂着人躺在床上。
他撑着胳膊,俯下身去亲陈方允的下巴。
陈方允侧着脸去迎合他,勾住他的脖子:“想洗澡。”
声音哽咽,眼眶发红,风山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陈方允。
他抱着人坐在浴桶里浸没在水里,陈方允坐在他的腿上。他从陈方允的下巴亲起,然后是喉结,锁骨,肩头。
他知道陈方允是什么意思,陈方允是觉得那些人不干净。
一路亲到陈方允的小腹上,风山渐把陈方允抱起来跪在浴桶里,他顺着陈方允的小腹一路向下亲下去。
陈方允身体微微颤抖,按住他的头顶,想要把他推开。
风山渐一只手环抱住他的大腿,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唔嗯……”
“你要记得,你是我一个人的。”
一番折腾过后陈方允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山渐帮陈方允擦干头发上的水迹,搓了搓他的耳朵,从背后把人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