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您睡了太久可能对这些情况不太了解,正如您所看到的这座城市里面的吸血鬼对女巫的不友好一样,那群女巫也正在处心积虑地对付我们。”说到这儿亚尔弗列停顿了一下,诚心诚意地在为格尼诺克考虑,“包括您面前的那名人类,很可能是女巫设下的棋子之一。我建议您尽快享用他的血液……”
格尼诺克的就站在床前,亚尔弗列的说话时他的身子微侧,面对着亚尔弗列,身后才是陈方允。
亚尔弗列话说到一半,陈方允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过去从背后搂住格尼诺克的脖子,说:“喂,他说我是女巫派来要害你的人。”
从耳垂后面吹过来的热气像极了不动声色地挑逗,格尼诺克搂住陈方允的大腿直接把人从床上背起来。
“你要害我吗?”
突如其来的身体悬空让陈方允吓了一跳,他挽在格尼诺克脖子上的胳膊不自觉的紧。
“你不是死不了吗?怎么这么担心我会害你?”
格尼诺克的右手从陈方允的大腿一路滑到小腿,细滑的感觉让人有些痴迷。
他抿着唇没说话。
陈方允问:“生气了?”
格尼诺克将人放回床上,把陈方允安置躺下,隔着被子他拍了拍对方的屁股。
“你再睡一会儿,我和亚尔弗列谈点事情。”
陈方允说:“我不会害你。”
神情恳切。
格尼诺克低笑一声:“我知道的。”
两个人看不到的地方亚尔弗列的手早已握拳,这些对话让他心里不舒服。
“父亲大人……”他出声催促。
“亚尔弗列。”格尼诺克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是什么时候起亚尔弗列变得这么无礼了?
亚尔弗列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格尼诺克没有继续说下去,帮陈方允将屋子里的光源熄灭,他和亚尔弗列两人一前一后地从屋子里离开了。
沉睡了七百年的格尼诺克极度渴血,依靠着陈方允那点微不足道的血液他全身上下的皮肤颜色恢复正常。
同为吸血鬼的亚尔弗列可没有被这些假象蒙骗,他可是做好了接替死去的陈方允继续做血液供体的准备,可是现在陈方允还好好的,他的父亲大人一定很饥饿。
格尼诺克走到葡萄酒壁前取了一瓶葡萄酒出来,即便是不需要正常进食的吸血鬼偶尔也会想要玩点情怀,这些液体能够给他带来的只有心理上的慰藉。
酒瓶的碰触声提醒了亚尔弗列,他握住格尼诺克的一只手臂,制止他下一步动作。
亚尔弗列将格尼诺克手里的杯子夺下,拉着他握着杯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指尖下动脉在有力地跳动,这提醒着格尼诺克他可以做的事情。
他可以按住亚尔弗列的肩膀,变幻出獠牙刺穿他的皮肤,吸食血液,满足自己胃部的空虚。
可是他没有。
格尼诺克很快将手回来,亚尔弗列握着他的那只手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他没有想到,他的父亲大人对他竟然这么抗拒。
“我的血不会很难吃的。”亚尔弗列不死心的解释,声音微弱。
“我找你不是为了进食,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