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最好也不要。”塞西尔略带嘲讽地笑笑然后抬脚离开。
“他当时为什么要找你?”戴里克朝着塞西尔的背影喊道。
塞西尔本来对戴里克就有怨气,因为这个alpha怎么看怎么像是促使陈方允切除腺体的诱因之一,再加上刚刚陈方允因为有关这个alpha的事情有些不开心,塞西尔对戴里克并没有好脸色。
停下脚步塞西尔扭过头来问:“你真的想知道?”眼睛里闪烁这恶作剧的光芒。
“你会告诉我吗?”
“如你所愿。”
塞西尔折回去将后颈的衣领拉下,切除腺体留下的伤痕暴//露在戴里克的眼前。
“你知道这是做什么留下的疤痕吗?”
“你……”
虽然听闻过在帝国无力管辖的疆域有些omega会选择切除腺体保全性命,不愿沦为alpha的玩物,但是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见到活生生的例子。他以为塞西尔是个beta,没想到是一个切除了腺体的omega。
看到戴里克惊愕的模样塞西尔有些得意。
“将军知道一个omega选择切除腺体的时候要下多少决心吗?将军又知道一个omega选择切除腺体的时候要舍弃多少东西吗?如果一个alpha连自己喜欢的omega最基本的成为自己的权利都难以保障,我觉得这种喜欢是种亵渎。或许你觉得你的立场在这场权利的战争中不能去谈感情,又或许你觉得你从来都没喜欢过小皇子,那就当我没说这些话,也请你不要再接触他。”越是尊敬的称呼其实越是讽刺。
戴里克觉得自己喉头哽了好多话,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着塞西尔略显单薄的身形消失在视线里,他闭上眼塞西尔颈后的伤疤却在眼前不断浮现。
陈方允,到底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做了多少事情?那么冷淡的模样是已经准备放弃做为omega的权利了吗?明明那种甜腻腻的信息素每次都勾的他心猿意马,明明神力和他那么合拍。
两个人只是相隔了一堵墙却各怀心思,像是隔了一片汪洋。
戴里克还没有想好下一次要怎么面对陈方允,晚上就到了他的机甲打来的视频电话。
心脏漏跳一拍,戴里克接通了电话。现在机甲在陈方允手里,是谁要联系他十分明显。
做好了和陈方允说话的准备,结果悬浮屏上出现的是陈方允闭着眼睛蜷缩在座椅上的模样,额前的碎发被汗沾湿黏在额头上,整个人看起来很疲惫很脆弱。
“你怎么了?”戴里克对着悬浮屏问,他以为是陈方允要联系他。
“主人,小殿下在使用过程中不肯将机甲自控权限交给我,我已经陪他玩了三个小时了。半个小时前他将神力从面板抽出之后就没有了动作,我刚刚才发现他好像昏过去了,我叫他他也没反应。”机甲系统的声音十分稚嫩,像是七八岁的孩童。
“胡闹!马上把坐标发给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