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只要你有钱什么都能买到的地方,同样,只要你有钱,就能得到该有的尊重。
“我想见见你们店主。”
店员狭长的眼睛眯起来,似笑非笑地说:“我家店主可不是随便谁想见就能见的。”
将口袋里的星币卡放到桌上,陈方允问:“能见吗?”
在这个星系上个世纪发行的星币卡还没有被淘汰,反而在某些特定的场合成为固定的默认交易卡。这种星币卡没有实名制,单张星币卡最大存款是四百万,是进行某些敏感交易的不二首选。
店员将星币卡接过来查了一下余额,又将星币卡还给陈方允:“先生跟我来。”
将陈方允带到三楼店员说一声:“请进!”便抛下他自己先下了楼。
面前是一扇花纹繁复的木质门,在这个科技文明超前的时空显得有些突兀而神秘。陈方允将手覆在门上状似不经意地描摹一下缓慢地推门而入。
不像是仿制的木头,很重,有意思。这三个念头同时闪现在陈方允的脑海里。
推开门陈方允正对的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窗前的办公桌上歪歪斜斜地摆了一大堆纸张。
“你来了啊?”店主跪坐在陈方允右手边五米远的地毯上,抬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动作自然,语气熟稔,好似陈方允是他经久未见的熟人。
“你认识我?”
“自然是不认识,不过想方设法来寻我的人,我总归是知道他们为什么而来。”店主递了一杯茶给陈方允。
陈方允上前接茶的时候被这店主的容貌惊了一下,此人从额角到下巴有一道10厘米左右的伤疤,大概是愈合已久,呈深粉色,在一张白嫩的脸上显得突兀而狰狞。
此人身形瘦弱,个头却要比陈方允高些,陈方允一时拿不准,这是个beta还是个omega。只觉得此人若不是因为脸上的疤痕,必然是个难得的美人。
塞西尔瞧见陈方允惊愕的模样竟然有些得意又有些癫狂,将杯子塞到陈方允手里哈哈大笑:“这般胆小你来寻我做什么?喝了这杯茶你便走吧。”
陈方允把茶放下,将帽子摘掉,露出自己白白净净的一张脸。
“我倒要问问你,我是来干什么的?”
塞西尔没想到陈方允会反问他,又觉得有些好笑,伸手去摸他颈后的腺体,眼神怜惜。
“你来干什么,总归和它脱不了干系。心狠的,开刀毁了,在这要吃人的地方多活几年,好过被不三不四的alpha玩弄因为信息素相斥凄惨死去;心软的,勤勤恳恳半辈子的积蓄都来跟我买信息素抑制剂伪装beta,若是逃不出这地方,连最终值得出卖的生育能力都被自己毁了,身体柔弱体能下降,还是得死。”
轻笑一声,陈方允说:“您还真是个明白人。”
塞西尔将手回来:“小omega,你冷静的让我有些欣赏。”
“我也同样欣赏您。”
塞西尔无所谓地笑笑:“说说吧,你来找我是想干什么?”
“自然是将腺体摘除。”
塞西尔沉吟一声:“成年了吗?”
“快了。”
“你三天后到我这里来取药剂进行注射,之后也要定期过来,把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才能手术。”说着塞西尔将颈后的头发撩起来,露出切除腺体的疤痕给他看,“你真的想好了吗?”
陈方允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