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千综,你今天怎么了?”陈方允觉得秦千综今天很奇怪,总是沉着一张脸看他,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吱”一个急刹车,秦千综将车停到路边,距离射击场只开了不到一公里。
秦千综说:“口头上的感谢不如来点实际的。”语调没有起伏,他现在很不爽。
凭什么要只有他一个人烦躁,陈方允却若无其事?
陈方允:“???”
“过来,坐到我的腿上,主动亲我。”
看了看黑着脸的秦千综,陈方允忽然笑了。
天!为什么这个男人生气起来这么别扭,还有点反差的可爱?
陈周然握着手里的戒指站在典当行门前站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走了进去。
“这位先生,请问您要典当什么?”
“一枚宝石戒指。”
“好的,麻烦先生把身份证和戒指的购买小票或者□□给我,确认无误后我去请我们主管过来。”
将口袋里的戒指握紧,或许是拿不出□□做贼心虚,陈周然没有答话,犹豫了几秒慌张地跑出了典当行。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再弄不到钱就真的得跟着周其芳出国了!陈周然抱着头蹲在地上,十分的无助。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陈周然想了一会,觉得他只能从陈方允身上找突破口。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摸出口袋里的手机,陈周然拨通了陈方允的电话,他很紧张,怕陈方允不接他的电话,不过电话拨通了。
“方允哥哥……”
“别叫我哥哥,有什么事情直说吧。”
“明天下午,能见一见你吗?”
陈方允觉得陈周然有些好笑,他是哪里来的自信让陈方允见他呢?
“有些关于妈妈的事情想和你说,你会来吗?”
听着陈周然含糊不清的表达,陈方允最后还是答应了他。他要好好欣赏一下,陈周然最后的自救。
陈周然和他约在了一个废弃的仓库里,位置偏僻。陈方允单枪匹马的赴约,说实话,他并不觉得陈周然有多大能耐。
“方允哥哥,你来了。”陈周然盘腿坐在仓库的地上,裤子上沾满了尘土,膝盖前放着两瓶矿泉水。
递了一瓶水给陈方允,陈周然让他坐下。
“方允哥哥,你准备什么时候起诉我爸妈呢?”
“很快。”
陈周然对这个答案有些失望,他说:“方允哥哥不必这般防着我,血债血偿,应该的事,我不是为了替他们开脱才来见你的。”
陈方允问:“那你想干什么?”
陈周然苦笑:“方允哥哥防的我这般紧,好歹我们骨子里还留着一部分相同的血液不是吗?连我特地给哥哥准备的水都不肯喝一口?”
也许是想知道陈周然在搞什么鬼,陈方允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有事说事,不用跟我打感情牌。”
陈周然沉默。
“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