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千鸟踩在飞鱼的手上。手腕被刺上麻醉的地方顿时流出血来。
“…你这条死鱼,很喜欢这个吧,看我对你多好,让那么男人来满足你!哈哈哈哈哈!”
飞鱼一阵寒冷。
“你知道不?每次你看勘的眼神都让我作呕,明明勘理都不想理你,你怎么还那么皮厚地缠着他呢?啊?恶不恶心啊你?对自己的小叔……!”
“啊!!”被人咬住了胸前的罂粟,飞鱼开始战栗。“不是的……千鸟……”
被猛地分开腿,撕开裤子,飞鱼使劲地合腿,偏生力气有如鸿毛,简直无力可使。
“不……不要……,千鸟……不是的……我对小叔……不是的……”
……不是什么?
“呸!给我干!”千鸟一边吼,一边给私人医生打电话。
“不!啊!!!”身体被撕裂,飞鱼感到男人丑陋的东西在体内狠狠地推进,然后肆无忌惮地开始破坏。
他从没想过男人竟然也能对男人做这样的事……好……好龌龊,好痛,好难堪……
不要不要不要……………………小叔救我!!!
“小叔……嗯……”飞鱼忍着痛,抬起手,又无力地掉下,像叶片一样在惊涛骇浪里无所依靠地上下漂浮。
“哼!”于千鸟冷哼一声,抬起飞鱼的下巴,“告诉你吧,就是勘让我这么做的,他看你早就不爽了!”
才不会。
才不会的!
好……好痛……!不要啊!“住手!!!你们这群禽兽!放开我!!放开!”
一次折磨后,男人的污浊射入飞鱼深处。
痛得麻木,飞鱼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像个布偶一样,任人摆弄着翻过身来。
男人从飞鱼体内拔出来,舔了舔唇,“千鸟小姐,这货色不错呢,要不不杀了……”
千鸟踢开那人,“我决定的事,要你过问?要么干死他,要么干完杀了。快点快点!我还没看够呢,就这样一张死鱼脸,真没趣,哼。”
千鸟哼着声蹲下来,“求饶啊,也许姐姐我会好心饶了你哦!”
飞鱼感到下身痛得像和上身分离了,脚无力地打开着,任由后庭流出白与红的浊液来。
“……丑八怪。”
啪。
又一个耳光。
飞鱼笑,好没创意,只会打耳光……
“你们三个一起上!”
嘴里和身后恶心的感觉,讨厌的频率,飞鱼好想飞出躯壳,远离屈辱,远离痛感,远离这些似乎远无穷尽的肆虐、凌辱、亵玩。
撕裂,血,重复的痛。
原来还有这种折磨方式……
在那种难以启齿的地方……
“好棒!”一个人大力地拍拍飞鱼的臀,抬高他的脚,将自己插得更深。
飞鱼想呕吐,可嘴里还含着另一个人的肉器,咸腥感弥漫。飞鱼想咬,无力的动作却只给人带来更深的快感,抓着飞鱼的发像是要把他的喉咙顶穿似的。
飞鱼没哭。
他从来不爱哭。
他只是觉得很绝望,也很痛……
谁来救…救我…
上天眷顾,他终于晕了过去。
“喂?”于千鸟一边接受着医生的治疗,一边接起手机。“哦,爸。……嗯?什么……真的?哈哈,那还真好笑。上天都站在我们一边儿啊。哎,你说这个消息可比过去几个强了吧,勘这会儿愣了没?……对了,证据确凿么?……那就好。……飞鱼?我正找人炮制他呢。……不行,都这样了,当然只能杀掉,难道要他回去毁了我?…反正他都不是勘的侄子了,还在意什么啊…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