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你抬头看看我,和我说说话,好么?
……也许我错了,夜觉得,还是不要恨吧,对我笑笑吧?
就像小时候那样,把我的热量、力量都带走也没关系。
只是别再把我当不存在。
不恨也不爱,是一种折磨。
中医的治疗是缓慢的。
夜时时去找秦医生。他不敢在家里吃药,有时是1天,有时1周。
实在疼了,就喝辛辣的gin,家里的藏酒多是bowbay。
缓缓地喝,缓缓地品。
让麻痹渗入神经的每个末端。夜不停的催眠着自己。
慢慢地,他连醉意都再离不开。
仿佛只有喝醉的时候,才会嘟囔着和自己说话。
夜很珍惜那种感觉。
头发未落,是夜唯一的伪装。
乌黑的头发,越来越长,纠缠纠结。
有时候看着就像自己和,剪不断,理还乱。
夜发烧了。
病不我待了么?
鹰通知了秦医生,他以为并不碍事。
但对夜来说,这场烧,分明是个催命符。
20%机率,夜一直没有接受。
可能离开这里的一切事一切人,他不愿。
夜宁愿不开刀,保持原样地活着,即使没有多久。
再次醒来的时候,暖香在怀。
熟悉的滋味,让夜停不了一直压抑的欲念。
一个吻。
换来了彻痛的暴打。
夜喉咙哽咽,抬不起眼,只能用辞客令维持最后的颜面。
是啊,自己从来都是这么龌龊。
逃了那么多年,都忘不了、丢不掉。
也许真的该放手了。
他熬着夜总结自己所有的骇客技巧。
即使这会让离得自己更远,夜想。
走吧,不该得到的,人不应奢求;该走的,强求也留不住。
打开囚笼,放飞自己吧,。
夜同意接受手术。
那种前后迥然的果决,让秦医生倍感疑惑。
癌细胞的成功摘除却让夜恍然如梦。
自己还活着。
但已经走了。
然而,
……没有走。
难道这是重来一次的机会?
可,从开始的欣喜到之后的失望只是一瞬之间。
说,要放就放的彻底,别拖泥带水。
难道自己竟以为不走是为了自己么?不可能的。
也许是大病初愈,
夜觉得有些变了。
可在他尚未体味到那种变化前,
另一个人已经出现。
“是不是你,哥哥?”
还记得童年的哥哥,而且记得很深,很切。
可惜。
这句话,不是对夜说的。
格外的讽刺,他记得的,竟不是自己。
那到底在找什么呢?找哥哥?还是找感觉?
夜无奈,嫉妒起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