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墨傻笑ing。

‘那哥，我现在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

‘当然。’

‘你为什么离开家？’

‘我有我的人生啊。’

‘那可不可以回家看看？’

‘嗯，我一直想回去，只是找不出空。’

‘……年末有空么？’

（间隔时间特别长）‘有。’

‘那太好了，我们一起回家吧。’

‘好啊。’

‘嘻嘻，哥你当别人的养子累不累？有没有吃过苦？’

‘那当然啦，你不知道有多苦。’

墨嘟嘴，哥也会撒娇啦？以前一直是有苦就往心里吞的。‘怎么个苦法？有人虐待你？’

‘别提啦，神虐待。一开始是打杂，现在是所有担子都落我身上，唉。老实说挺乏人的。’

墨皱皱眉，觉得有些心疼。‘如果我能帮你就好了。可惜我对做生意什么都不懂。’

‘嗯？你怎么会什么都不懂，至少骇客做得如鱼得水啊。’

‘哥……我不是专门干这行的。’

‘墨？’

‘怎么？’

‘哥最近有个麻烦，帮我个忙好吗？’

‘当然好，你说。’

……

***

夜回来的时候，墨倒在电脑前睡觉。

夜看了他一会儿。

墨睡得正深，纹丝不动。背影看上去有些疲惫。

黑道那边给的时间挺久的，犯不着拼死拼活。

夜迟疑了一下，把他抱上了床。

自己倒了杯gin，麻痹着跳动的神经。

***

‘哥，成了吗？’

‘谢谢你，墨。’

‘这没什么。’

‘累吗？’

‘不累。’

‘唉……’

‘怎么？’

‘可惜有了这份数据竟然还不够，有些商场的东西很复杂，你不明白的……算了，咱们不提了。’

‘还不够？还缺什么么？’

‘也不是，只是还需要一些第三方数据，关于xx企业的。’

‘嗯，你说来听听，也许我帮得了呢？’

***

“你还在做？”一连两天都看到做到深更半夜，夜终于开口了。

“不是，我在赶其他东西。”

夜疑惑地凑近，顿时有些蹙眉。“你在接任务？”

“不是，我在帮忙而已啦。”墨摘取了一些内部资料，抽到另一个同类空间。

难道……

夜靠在桌边，“墨狩日让你做的？”夜现在有些讨厌这个名字了。

“这个人，你要防着点。”夜转着手中的酒杯。

“他是我哥!”

“……”夜深深地吸了口气，起身走回卧室，“他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夜还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没能说出口。放下酒杯回屋去了。

***

偶然之中藏着必然。

如果说，看到一次，以为至少发生过两次。

那么看到两次……也许发生过十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