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他，“你知道他过做什么事？他出卖我，派人打我，烧了我家，还……，嗯……只差没诛我九族了。我……我有理由…报复他。”

鹰不敢置信地盯了墨很久。“i服了u！”

鹰很少正眼看人，这会儿认真起来，倒让墨移开了眼。

想了想，鹰又换上妖艳的笑，“墨亲，你知道我什么职业么？”

“什么？”墨趴在吧台上，蹭蹭，打了个酒嗝，“我还要一杯。”

鹰笑得更艳，朱舌舔了舔唇，就在墨觉得他要说‘mb’的时候，他却板起了脸，凑近说“网络刑警。”

墨一激灵。伸向酒杯的手滞了下来。

“……骗人。”再度伸出手。“你是白的，怎么会和夜在一起……”

鹰又笑了，亲了亲墨的眼睛。“这你不用管，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我！……就是那个差点让你入狱的网络刑警。”

墨看着鹰五光十色的眼眸，像是要读出真假来。

“你信不信？”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哼，什么都是有可能的，而你以为的，往往都是带偏见的。”鹰点了点墨的俏鼻。

“鹰……”墨可怜兮兮地抬眼。

鹰玩弄着墨柔柔的翘发，“还记得xx年x月x日x：xx么？”

鹰说的话，就像魔咒。

“某个傻瓜试图入侵国防局，却因为极为低级的失误，害得两个重要操作完全失效……”

“够了……”墨垂下头。

鹰讨厌沉默。“喝不喝？”新调的cocktail，“加了gin.”

墨别过头。

“忘了，gin是夜的专利……”鹰嗤笑。“墨，你恨我了？”

“……谈不上恨。”墨觉得自己活的就像个橡皮泥，周围的人都在试图把它搓圆踩扁。好无力。“之前我们谁也不认识谁……”

“嗯，好孩子，那你知不知道……”

“别说了……”

鹰一瞪眼，媚态横生，可惜没人欣赏。“我要你知道，找我给你脱罪的，是夜；给你请金牌律师的，也是夜！”

“这些资料啊！”鹰指指电脑桌前的一堆‘进阶’。“都是他自己整理的，连我都没能看过一眼，你以为他一个顶尖骇客组织的首领每天忙到那么晚都在工作？！”

墨唇咬得发白。

“我是不知道以前夜和你发生过什么…但做人要公正…”鹰口，看到墨一副被欺负的要哭的表情，无奈的揉揉他的头，真是个惹人怜爱的孩子啊。“你总是恨，恨不彻底；黑，黑不透彻。为什么总把自己放在那么尴尬的境地呢。”

鹰让墨靠在肩头良久，忽然拍了拍他，“好啦，你要走就走嘛，反正现在flower都已经落网了，你没什么危险。”

……

“喂，别和我也冷战啊！我生气喽！”

“……flower是什么东西？和我有关？”

“哎，说起flower，野兽他们就要吐血。花了两年时间才把他们全数out。”看着墨疑惑的眼神，鹰懒得解释“大概是夜想让night覆盖以前所在的组织吧。”

“哦。”

哪些是真哪些假……墨觉得越来越不了解夜了。

《说谎手册》说，‘说谎’是上帝赋予人的能力，它使人有别于其他动物。

说谎……就是一种天赋。

夜是其中的佼佼者。

有人说，女人说谎，是为了让人觉得她挺好；

男人说谎是为了让人觉得他更好。

而夜说谎，……如果他真是在说谎的话，似乎从来是让人觉得他很坏。

简直像自暴自弃。

墨很不明白。

“我自由了，但暂时不走。”墨抿抿唇。

“我想自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