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的坐标……夜果然是个谜啊。)
只要是夜清醒时说的话,墨一概不接嘴,完全忽略、过滤!以显示区别对待。
鹰早就习惯了他们之间的冷冻状态,不过他乐得左右逢源。他本来就不是什么信男善女。
墨当作没听到的样子,白了夜一眼。耳边风,瞬间过。
“谁是雏的?!”鹰踢翻座椅。
那边,大战爆发……
墨感慨,鹰果然还是冰山的时候,比较有美感……
后来墨问鹰,为什么那时忽然跟自己说话。
鹰的怕生明明是根深蒂固,并且可以追溯到童年(据说),这也是为什么他连正眼都不看人。从小养成的习惯。
墨觉得现在难得能得到浮光掠影的一瞥,或调戏的凝视已经是鹰的大转变了。他搬出一堆描述冰山的语言,说得口若悬河、唾沫横飞、天花乱坠。
鹰状似苦恼地想了很久,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你小子满脸苦涩,看起来像被抛弃的流浪狗,没办法,给你顺顺毛。”
……
呸,一帮缺口德的家伙。
8
“鹰!”夜的声音。
……
“你在不在啊?”还是夜的声音。
好了,没回音,也没声音了。
墨醒的时候竟然已晌午。
揉了揉眼睛。
怎么在电脑前睡着了……唉,腰酸背疼的。
墨看了看昨天设计破坏程序时卡住的地方……
做出了这个程序,就能得到那里的后台权限了。墨想。
也许能得到哥哥的信息。
可这道槛儿,怎么就过不去呢。
灰溜溜地去打探夜的清醒程度。如果是‘恍惚’,就问一下……
卧室里,开着暖气。
夜一向享受生活。此人睡得正酣。
今天太阳西边出来了,两人竟然都赖床。
鹰不在。
墨看到床头留的便利贴,龙飞凤舞地写着:不想饿死就吃干粮。瞪什么眼?让你们冷静地剖析我的好处。by鹰
墨叹气。
“喂。”墨的手在夜眼前晃晃。
没反应。
很好,刚醒来那会儿,是属于神志不清的!墨暗自嘀咕。
正想弄醒他,却觉得夜的脸色特别红。额间还储着虚汗。
墨顿了顿,心想这厮不是发烧了吧。
……痛苦死最好。
墨毅然决定让他清醒过来,好好地享受寒热灼身的痛苦。
夜墨色的头发显得有些干燥,呼吸间也略微粗重。剑眉微微蹙着,显示着主人的不适。
墨伸手摸摸夜的额头。哇塞,果然很烫。
“喂,醒醒!”拍拍夜的脸。“起床了!”
捏夜的脸。捏!使劲捏。
夜眉间多了个‘儿’字。
再拍打。‘啪啪啪。’
夜的脸顿时更红了。
墨觉得有点报仇的感觉,心里舒坦得很。
平时总是看到夜老神在在的样子,仿佛披靡一切。差点都忘了,他也是个正常人啊。会皱眉,会生病……
夜微微病态的容色,在橙黄的灯光下更显弱势,形状美好的唇,微微开阖,好像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