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打打下手。”萧栖把猫儿往前推了推,丁一杰目光落在这个孩子脸上,表情略微显得为难,他犹豫着说:“这,这不合规矩。”
莫名其妙出生在医生世家,还多了名亲哥的林虎脸涨得通红,幸好他没傻到驳斥萧栖你说谎,腆着他娟秀的脸蛋,瞪大圆圆的杏仁眼朝丁神医卖萌。
“……上来吧,给你加个侧座。”
“乖点。”萧栖把猫儿送上车,这才回到刘辉的身边,“怎么安排的?”“把她们两个拜托给3s二队的后勤组了。”刘辉打开车门,又对仍然不放心,对余菀央方向频频回顾的瘦猴笑道:“行了,3s也有女性,让她们多接触接触别人也好。”
驶出两公里后看起来最会来事的萧栖瞬间歇菜,他打开一条窗户缝,把自己缩成一团球,西斯延不在只能刘辉顶上,他如同哄孩子一样敞开宽广的胸膛供萧栖依睡。
即便驾驶员从受伤的队友口中得知新加入雄鹰队的几个人,一个比一个虎,队长还心悦诚服、毫无芥蒂地把死去的韵姐副队长官衔直接安插他们其中一人头上,可他透过后视镜瞟了眼后排的情况,这位乘车都能晕得昏天暗地的男人怎么看怎么不靠谱,最终被他归类于队伍里负责出谋划策的头脑性娇弱角色,划分进重点保护区域。
西斯延这边楚梓羽难得的安静如鸡,连头发丝都好好地藏在副驾驶椅背内,不露出半丝半豪,但西斯延并没有因此路途顺遂安稳。
车内是两纵排连座,除了他都是相互认识的3s老队员,不时有人拿打量的眼神扫视他全身上下,还有些目光落在他摆放腿边的武器上。
“哥还是头回见到用弩的。”一个头发剪得极短的男人忍不住开了先口,他身边立刻有人接话,“不是吧,刺儿头你这么没见识?那什么泥鳅还蚯蚓队里不是有个嗖嗖瞎射的,叫什么来着……”
“那是弓,傻吊,这是弩。”刺儿头不屑地喷道,“还不都他妈一样,都是射射射的,跟个原始人似的乌拉乌拉的。”
“晚上在你娘们身上射多了吧!”“待会还射得动丧尸吗?”男人们开着粗俗下流的玩笑,只有靠楚学庸最近的两个人保持沉默,整节车厢内一片喧闹。楚学庸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闭目眼神,他听这些越说越离谱才出声喝止道:“安静。”
短短两个字令所有人立刻合上嘴巴,双手扶着膝盖目视前方,但这些大老粗总归不是受过正规训练的jūn_rén,严肃一会纪律又开始散漫。
刺儿头挤了挤眉毛,好不容易向西斯延憋出一段英文,边胡扯还边张牙舞爪手脚并用地解释自己话意:“youthisiseesee?”西斯延侧脸看向他,微勾唇笑问:“excuseme?”
“亲娘咧,这老外长得忒骚气,可不能让我媳妇看见。”刺头边上的男人一开口就满嘴方言,散发出浓浓的大碴子味儿,刺儿头嫌弃地拿手推他,示意边上待着去。
“我-说!这个!this,”刺儿头手指着反/恐/弩,为了能沟通很是努力地把嘴巴张大得像只瓢,“给我玩玩?play,行吗?please?”
“sure.”西斯延笑着点点头,大方伸手把东西递过去,坐在对面的几个人一看刺儿头举起弩眯眼比划,都在起哄:“你个鳖孙还神气了,枪用的那么差,队长都说你浪子弹。”
“还敢骂我!看我不射穿你”他大喝一声,终于勉勉强强把弦拉上扳机,顿时其他看他表演的人全拍着腿一阵爆笑。
刺儿头涨红了脸,嘀咕道:“好大的劲,你这老外看着瘦瘦弱弱的能行吗?”“让我来试试。”有人直接要去抢弩,刺儿头踹开他,酸着牙搜肠刮肚地跟西斯延遣词造句,“他,老汤头,he,也想play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