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乡途中,企图偷盗一名妇人的玉佩,被当场逮住。如今衙门判了刑,已将他送到了刑部司狱。
藤真和南烈听后都不相信,且不说堂本品格高尚,不可能去做这偷鸡摸狗的事,就是他辞官的举动,也说明了他不再留恋荣华富贵,又岂会为一块玉佩心动?除非,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带着这个疑问,藤真和南烈去了一趟牢房,如愿见到了蓬头垢面的堂本,可是当他们问起堂本为何要这么做时,堂本一言不发,只说他的事不要他们管,既然已经犯了偷盗罪,他就甘愿伏法。
南烈做刽子手十年,所知案件不计其数,可还没见过这么一桩耐人寻味的案子。就这起偷盗案本身来说,那妇人的玉佩不值几个钱,只要当事人不追究,其实连牢都不用坐。可是堂本却执意要坐牢伏法,思来想去,就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他已经预感到他的生命受到了胁迫。因此,南烈立刻向三井提议:“还是多加派点人手保护堂本大人吧。”
却不曾想,三井听后,哈哈大笑,直说南烈那疑神疑鬼的毛病又犯了,打了个哈哈便往内堂走去,压根没把南烈的话放在心上。
然而,南烈的“疑神疑鬼”当夜就得到了验证!
深夜,四个黑衣人趁看守牢房的衙役神涣散之际,冲了进来。他们个个武功高强,几名衙役又岂是他们的对手,没过几招就败下阵来。
摆脱了衙役,四名黑衣人向堂本所在的牢房走去。
当堂本看到这几个黑衣人时,吓得脸色惨白,因为他猜到,那个人一定已经全部都知道了!
这时,一个黑衣人一刀劈开铁链,拽住堂本的衣襟往外走去,另外三个黑衣人则保护在他周围。正当他们以为大功告成时,从牢房屋顶跳下一个蒙面人,蒙面人企图从黑衣人手中抢回堂本,与之打斗起来……
打斗声引来了南烈,原来,他从早上劝说三井加派人手之后,就一直待在内堂,未曾离开半步。此刻来到牢房,他顿时愣住了,四名黑衣人和那蒙面人打得胜负难分,唯一的区别是黑衣人目的在于掳走堂本,而蒙面人则招招狠毒,欲取堂本性命。一时间,南烈不知道哪边是敌,哪边是友,又或是,双方都是敌。可是不管怎样,保护堂本才是当务之急。
南烈欲加入打斗,却无从下手,他忽然发现那蒙面人的武功招式甚是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已经来不及多想了,那蒙面人终究是寡不敌众,被黑衣人刺中一剑。正当那黑衣欲下毒手之时,南烈冲了上去,挡住了黑衣人的剑,救了蒙面人一命。
这时,刑部其他地方的衙役也都纷纷赶来。
黑衣人见时不与我,立刻放了堂本,纷纷跃上房顶逃走了。而蒙面人亦忍痛站起来,跃上房顶,南烈见状,追了上去。
两人一个跑,一个追,前后脚来到郊外,蒙面人再也支撑不住,摔倒在地。
南烈用剑指着他,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没想到蒙面人却回答他:“如果是我,就会什么都不问,杀之而后快。”
南烈不以为意,丢掉了宝剑,说道:“我不会杀你,因为你曾经救过我。”
蒙面人不得不赞叹南烈的眼力,可是眼下却不是闲聊的时候,他见南烈把剑扔了,于是一个翻身,捡起地上的剑,企图再次逃跑。可是南烈又怎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不顾一切,上前扯下了蒙面人的面巾,却被那蒙面人刺中了肩膀。
“洋平?!”南烈捂着肩膀,忍痛说道。
洋平见把他刺伤了,有些过意不去,说道:“是,从京城一直到三浦台,我监视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埋伏客栈,夜闯刑部,杀人救人,统统都是我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