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藤真不明所以。
于是,南烈又道:“难道你不想把阿孝的名字加上去?”
此话一出,藤真恍然大悟,南烈说得对啊,阿孝的名字加上去之后,就名正言顺是花形透的儿子了,就可以为花形家延续香灯,岂不是天大的美事。于是藤真笑着说道:“谢谢。”
南烈似被他的笑容俘获了一般,竟看得有些痴了,直到藤真唤了他一声,他才顾左右而言他道:“那个……那个……我是怕花形老爷糊里糊涂的,回头又将三国演义里的名字写上去,就糟了……”
这下,藤真笑得更开心了,他开玩笑道:“不知道这里头有没有义父这一栏?”
“你想写你自己?”
“不是,是你,你也有份带阿孝来到这个世间的啊。你也说了阿孝很乖,等你老了……”
南烈见藤真又要喋喋不休的和他唠叨这些人生道理,立刻起身往回走,一边走一边说:“三井要我徒弟,你又要我义子,我看算了,还是写你自己吧,我很享受一个人的生活,我不怕孤独。回房了……”
藤真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了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虽说樱木是个思想大条的孩子,可也有细心的地方,他前思后想了好几天,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桂姨说晴子回乡是因为她娘病了,麻理却说是因为她爹病了,两人连口径都不一致,不是很可疑吗?于是他就去问桂姨关于晴子的归期,桂姨说不知道,去问麻理,麻理也说不知道。这河合麻理和桂姨向来都是见钱眼开的主,她们会那么好心放晴子去家乡探亲而不问归期吗?答案显而易见。而最最令人可疑的一点是,麻理竟然去了人贩子那里买丫头,这显然就是她们都知道晴子是不会再回来了嘛。
带着这一系列的疑问,樱木这天一大早便和桂姨、麻理嚷嚷开了,双方的争吵声引来了天香楼里的其他姑娘。
从那几个姑娘口中,樱木隐隐约约听出桂姨曾想让晴子卖身为青楼女子,这还得了,樱木的火爆脾气瞬时就被点燃,他抡起拳头就要开打,好在被一旁的人拦住了,他回头一看,制止他的不是别人,正是洋平!
原来,洋平是来提醒桂姨今天是去相国寺上香的黄道吉日。
比起樱木的为人处世,洋平似乎更能讨得桂姨的欢心,且不说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戏,给天香楼带来了多少生意,就是他那副清秀斯文的样子,就已经让人不得不喜欢了。
桂姨见到来者是洋平,气消了一大半,于是骂骂咧咧的去了房里,拾行头,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再说樱木,冷静下来后,仔细想想早上那一出闹剧,庆幸多亏了洋平及时赶到,要不然他就该被桂姨告上公堂了。可是晴子依旧没有音讯,他不能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坐,他忽然想起洋平说桂姨此刻去了相国寺,于是他趁桂姨出门后不久,便跟了上去……
那么桂姨当真去了相国寺吗?
当然没有,她去了后山小屋,去看看晴子怎样了,若是妥协了,自然是最好的,要是饿死渴死了,她就没法和清田信长交代了……
桂姨一路紧赶慢赶,直到日上三竿才走到后山的小屋,她打开门,看到晴子依旧被绑在柱子上,只是较之先前,脸色更加苍白,嘴唇发干,奄奄一息。
桂姨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她跟前,放下竹篮,拿出水壶,倒了一碗清水,送到晴子眼前,说道:“别犟了,喝点水吧。”
晴子侧着脑袋,不理她、
怎奈,桂姨担心她渴死,硬是将茶碗送到她嘴边。
晴子也是争气,不但誓死不喝,还用力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