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兰深鹿双手用力揪紧身下的床单,一声一声的,随着他的律动发出呻吟.
"噢……深鹿……我可以更快一些更重一些吗?"
兰深鹿死死搂着他脖子,呜咽呜咽的,没回答他.
他咬咬牙,顺着自己感觉开始大进大出,重重捣入,见她并无不适,开始耸着劲腰,使劲冲刺起来.
"怎么了?"
"没事."
任英浩光裸着健壮的上身,线条紧实,肌肉一块一块的,他低头看兰深鹿仍在等他的回答,他只好交待,"右手被你忱的有点麻了,换只手???"
任英浩将兰深鹿换到他左手边,将她抱在怀里,将被子往上提了提,见兰深鹿一副耸拉着脑袋的样子,这回轮到他问了,声音是除了他妈以外,任何女人不曾见过没有丝毫伪装的温柔.
"怎么了?"
兰深鹿觉得自己的脸现在很麻木,她努力作出微笑,"我要参加高考."
任英浩皱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行,你目前最重要的是把身体恢复了."
看着她手臂上那大大小小的针孔,他怒不可遏.
徐家小子……
他是怎么会允许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碰触这害人不浅的东西的.
这东西,必须戒了!
"我要参加高考,考完我就去戒毒所把这东西戒了,好吗?"
任英浩摇头,哄道:"你现在的情况随时都有可能会发作,这种情况怎么能高考,乖,我们先去戒了,好了再来复读."
兰深鹿抬手,摸着他英俊的脸,悲凉的看他,"怎么?你刚射满足了?就要提起裤子不认人了?这么点小事也不给办了?!"
"你"
任英浩脸色瞬间变了,冷的刺骨,努力克制住汹涌而上的怒气.
他一大老爷们,别计较,别跟这小丫头片子计较!
憋闷,沉重……
她用行动讽刺着他……
他上了她.
呵
他自嘲一笑,捏住她的下巴问她:"徐家小子带着你逃了两个月,我在想,你是不是也用这种方式来试探他的不忍?"
徐海
恍惚中.
还如昨天.
她恐惧,她尖叫,她嘶吼!
她哽咽着求他.
不要进戒毒所.
于是徐海带着她东躲西藏,不敢用身份证,卖了公寓的钱早就在她偷偷注射下所剩无几.
他俩没有钱,徐海也不敢找他那些朋友,因为这样,他俩会被他哥逮到.
后来的后来,徐海也身无分文了,他说他会努力挣钱养她的.
但他似乎没有什么能赚钱的手艺.
一个拿不出身份的未成年,最后的最后,他出去给人摊煎饼,他将她锁在屋里.
因为一个被毒瘾摧毁意志的人是没有丝毫理智可言的.
她狠狠的咬过他,咬流了血,在她意识涣散的时候.
思想再一次毫无预兆的褪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