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甩到大床下,露出她雪白的脖颈,他细细的抚摸着,手中的触感柔软细腻,他知道脖颈是她的敏感处,他看着她被他细细连绵的舔吸弄的整个人一缩一缩的,他再也无法自控,用牙齿咬了一口,拉扯,接着狠狠的吸吮,种下一颗鲜明的草莓,兰深鹿被刺激的仰起了头。
她纠住了他的一缕头发,他有些疼的抬头看她,只见她迷蒙的眼里氤氲了水汽,嚅嚅出声,“疼~!”
他没好气的回道:“你怎么这么娇气!”
顺着那白嫩柔软的肌肤,来到她挺立的双峰前,将碍眼的胸罩熟练的推了上去,雪白浑圆的大白兔立刻弹跳出来。
他忍不住伸出大手罩上那含苞怒放的花蕾,软软的一大坨,一手堪堪掌握,那触感充实又软绵,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那粉红的乳头,绕着它打圈儿。
不消一会儿,原本雪白高耸的乳房遍是他的指痕,吻痕。
经过平坦的腹部向下,他的大手拨开那迷雾似的黑森林,一条粉红的缝隙点点晶莹,吐出一丝液体,他伸出一根手指,试探性的插了进去,来回搅动,手指被紧紧吸附的快感传到神经末梢,他不禁想,一根手指绞的就如此厉害,如果换作他的小弟弟进去。
那该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似响应他的号召,身下的小兄弟瞬间又硬又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没办法,他只好迫不及待的脱掉自己的睡衣,释放出令她想念的大ròu_bàng,将她的大腿拉开到最大,对准那销魂的蜜穴,深深的插了进去。
“嗯啊。”
“噢”
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喟叹声。
那内壁不断在咬着他,让他全身酥酥麻麻的,像被电流激过一样,但他才不会认输,像要与那吸吮它小弟弟的内壁比赛般,他发动了猛烈的攻势。
他的动作是那样凶猛。
他的速度是那样快,像装了马达般,狠狠的撞击,不知疲倦,不停歇!
凌乱不堪的大床,两道交叠的影子进行着最原始的律动。
呻吟声,肉体啪啪声,交织出迷人的曲乐。
他看着兰深鹿被他给顶弄的嗷嗷呻吟,招架不住的苦苦哀求:“不要了,受不了了,不要了。”
哼,他才不会这样放过她,不顾她的求饶,将她翻个身,从背后狠狠的进入她!
又狠又快的撞她,撞的她浑身发软,撞的她尖叫癫狂!撞的她冷静尽失!
“尿了尿了!”她大喊!
终于,在他奋力的十几下冲刺下,他低吼着在她的身体里释放了出来。
那种顶天的快感,像浮游在半空中,直直掉下来,又直直冲上云霄。
他猛的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眸子转了转,半响,他掀开被子,裤裆中间湿了一大片,还连累了床单。
一想到她现在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模样,徐海就觉得自己心闷的就缓不过来气,边拾床单边呐呐道:“妈的,你做春梦你就做吧,梦见谁不好,为什么偏偏是兰深鹿?”
小修一下错别字
咬之吻
他甚至能清晰的回忆起她急促起伏的呼吸,因高潮来临的尖叫呻吟,因极致快感而痉挛的身体。
多真实的梦啊。
而梦境的主人公之一兰深鹿,就过的非常惬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