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不已。
“师父!”
“聪辩先生?你……你不是……”
苏星河起身,看着黄苓玉眼光无比复杂,道,“老夫守着这珍珑棋局,数十年装聋作哑,就是为了等待有人破解棋局的一日。只是想不到……来的会是师伯的弟子。”
说罢,也不理会众人,只叹了口气,对黄苓玉道,“师妹,请随我来。”
黄苓玉眯着眼,对乔峰回头笑了笑,说了一句“看来乔帮主就要功德圆满了。”随后拉上段誉,对苏星河道“这是我的师弟”,便拉着段誉跟着苏星河而去。
三人入得一间木屋,外间灰尘密布,打开个隔板,才好了许多。只是屋内一片漆黑,半空中仿佛还有个人影悬空吊着,叫人生畏。黄苓玉还好,段誉却是受了一惊,后退两步,才没发出呼声。
“好好好,今日竟有人破了我那珍珑棋局。星河,怎么是两个人?”
一道清浅温和的男声,不显苍老,却有着老者的慈祥。只见说话那人又一条黑绳牵着悬在半空,又因背后的墙壁也是黑色,因而看上去是漂浮着一般。
黄苓玉心中已有了想法,凝神看去,不由心中暗赞,这才是她想象中逍遥派掌门应有的气度。
[只见他长须三尺,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年纪显然已经不小,却仍神采飞扬,风度闲雅。]
“你这模样……女娃娃,你与吾师姐巫行云有何关系?”
黄苓玉向来自视甚高,气傲得很,可对于辈分天资高于自己的人却不会过于放肆。固然她因为母亲缘故对无涯子心怀不满,但还是有礼地拱手下拜,答道,“那是我妈妈。黄苓玉拜见掌门师叔。”
“你是师姐的女儿?”
无涯子极为惊讶的模样,感叹万千,“师姐竟然也有女儿了。”
又问黄苓玉,“师姐可好?她曾因练功走火入魔,如今想必是全好了。你父亲是谁?”
黄苓玉俏生生回答,眉眼具是得意之色,“全好了,是我爹爹创了一种功夫,又帮我妈妈改了功法,三十年前就好了。且如今,看着也只有二十岁的模样呢。”她却是知晓当年往事,为自家母亲鸣不平,才故意这么说。
随后也不等无涯子开口,便将身后的段誉推出来道,“我这师弟在无量山下自学了部分北冥神功,只是终究无人指点,不好控制。还清师叔看在同门份上,指点一二。”
无涯子有些惊奇,也在那北冥神功四个字下记起了正事,令苏星河出去,便问道,“你二人,是哪一个解开了珍珑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