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官至太保的老臣辞世,我下诏罢朝三天举哀,上午在书房中见完几名着臣,午饭後就到了蕙风园。
他裹着紫貂皮制成的披风窝在圈椅中发呆,我走过去,习惯性轻触他额头。兄长前几天发了低烧,眼下额头温度与我的相当,看来已经痊愈,我安心、凑到他耳边问:「吃饭了吗?」
他老老实实答道:「早上起来吃了点心,现在吃不下。」
「你不走动,自然不消化。」
他敷衍地「嗯」了声。
看来他晨起时又沐浴过了,身上传来阵阵香气,多年来我与他用的是同种熏香,不管闻了多久都依然克制不住情动,舔着他的耳垂,别有用意地轻道:「我却饿了。」
他身体僵了一瞬,踌躇道:「昨夜」
「昨夜是助你发汗的,做不得准。」
我说着拦腰将他抱起,臂弯中的身体依旧轻得可怕。
瞥眼见书桌上空无他物,我心中一动,放他坐在上面。他两腿悬空,茫然瞧着我。
「内侍。」
「在。」
「取卧房中白瓷小瓶来。」
「是。」
他听了脸色大变,揪着我的衣襟,坚决地道:「不要!」
「试一试何妨?」我靠在他肩上,轻笑道。
「不要!」
接过了瓷瓶在手,我挥手要侍从们下去。
移开他抵在胸口的手,我再次劝诱:「你看,四下无人,就和在房里一般。」
他不住摇头。
想象他被推倒在长桌上侵犯的尴尬却又无力的模样,我呼吸渐渐急促,有些迫不及待地解开了披风的扣子。
他用尽全力踢我推我,依然不能阻拦分毫,我没几下就将他上身衣物剥个光,瘦弱的身体在宽敞厅堂中不住颤抖,他不自觉掩着胸口,羞愤的神态被熊熊火光映衬,分外煽情,我几乎是立刻有了反应。
近乎膜拜地一寸寸抚摸他的肌肤,濡湿的唇吻也随之欺上,前後兜转的双掌在腰部会合,伸进裤头时,被他剧烈颤抖的手按住。
「不要在这里。」他眼眶通红嘴唇发白,显然是真的在害怕,最後几不可闻地加了两个字,「求你。」
简单两个字造成了反效果,我仅存的理智霎时间消失无踪,只将他裤子褪到膝盖,一手微微托起臀部,胡乱将润滑之物涂抹进去,粗着的手劲引来他更激烈的反抗,後穴更是紧紧闭合起来,使我不能再挺进半寸。
我正在兴头上,怎么都不愿半途而废,索性将人推倒在长几上,举起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头。
「不要!」
他双臂伸到身後,十指紧紧捉住我的手腕,眼眶湿润但语调坚决。
我将视线转回他因昨夜承欢而尚有些红肿的幽穴,想起那时候是如何勉强地衔住我吞吐,一波又一波的冲动涌向小腹。
「不要看,不要看。」他难堪地呜咽起来,捉住我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
「好,我不看。」鬼使神差地,我将嘴唇凑到他前端那沉睡的所在,安抚般